寧子期:「噫……」
陸梟又往裡挪了挪,用下巴蹭了蹭寧子期的手,「怎麼,老闆不信嗎?」
「要不然,我再努力證明一下自己?」
得,他一靠近,寧子期就感覺身體某處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不用,信了,挪出去一點,都打擾老闆我吃飯了。」
陸梟輕嘆口氣,這媳婦還真不禁逗啊,明明是自己先開始的,結果自己反倒先害羞起來了。
「等你這傷好點之後,我得出趟遠門。」
寧子期愣了愣,一口餛飩差點沒卡在喉嚨里。
這幸福日子都還沒過幾天,就又要提這種糟心事了嗎?
「哦……你自己一個人去嗎?」
他貌似漫不經心地問,實則心裡在意得要命。
陸梟搖搖頭,說道:「不,這次不是我一個人。」
「洛名姝也去?」
陸梟再次搖頭,眼睛看向了他。
寧子期愣了愣,有點不敢置信,「我?」
「有什麼疑問嗎?老闆?」
寧子期:「我真的有這個資格去嗎?」
「當然有,你現在可是我們的編外人員了。況且你的身份也決定了你不可能獨善其身。」
「他們傳來了新的消息,說陸琴又畫了一幅畫。那幅畫跟你替我算命時你描述的畫面一模一樣。」
聞言,寧子期的臉色急變。
他不信邪,而且又不敢再隨便開直播,生怕系統又給他派發什麼支線任務,所以養傷的這幾天都是拉著陸梟來算命,替他過這個日常任務的。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每一次的算命,他看到的畫面都跟第一次完全一樣。
一輛著火的列車從遠處疾馳而來,然後停在了站台上。不久,陸梟就會來到站台,然後在上車之前往後看一眼。
這個畫面他每次看都覺得生理不適,心裡堵得慌。
更可怕的是,他已經知道這「算命結果」其實就是一種另類的預言,也就是說,這個場面在未來的某一刻是勢必會發生的。
一個活人,上了一輛高速疾馳的著火的地獄列車,真的還能活下來嗎?
寧子期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就感覺心慌的很,然後就不願再繼續往下想。
他知道光憑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是仍然幻想著那一天可以晚點到來。
可是現在陸梟這麼一說,他頓時就又感覺到心慌了。
「陸琴畫的畫,跟我的算命內容一模一樣?」
他還是不死心,企圖能通過重問一遍,就能出現新的希望一樣。
陸梟:「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所以我已經提前確認過了,確實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