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不疾不徐的轉了轉指間的戒指,輕聲應。
「好。」
聽到男人乾脆的答應,宋輕韻一愣,莫名心裡不是滋味。
這難道就是成年人之間的分寸?
梁宥津將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盡收眼底。
還真是不忍心。
只是,認清情感是他和宋輕韻之間的必修課。
一生要強的宋輕韻沒再多問,轉頭就走。
「老婆。」梁宥津在背後叫住她。
宋輕韻心裡一顫,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稱呼。
梁宥津走到她身邊:「可以幫我換一下藥嗎?」
宋輕韻目光移到他受過傷的後肩,看在這傷是為了救她的份上,還是沒拒絕。
「進房間。」
宋輕韻拿個醫藥箱的功夫,梁宥津就把襯衫脫了,平趴在床上。
優越有型的線條陷入白色被褥,清俊的臉微側,鼻樑高挺,輕薄的丹鳳眼看過來,好似畫報般的存在。
宋輕韻拿著醫藥箱的手收緊了些,暗自咬牙。
這男人長得可真妖孽。
宋輕韻坐在床邊,小心的拆開他肩頭已經浸了血的紗布,再次看到傷口還是連呼吸都放慢了。
「傷口一點都沒見好。」她嗔怪道:「剛受完傷昨天就想著那點事,真是活爹!」
她不應該放任梁宥津的,可當時,誰也沒收住。
梁宥津輕笑:「梁太太這不是給了我一個星期的休養時間嗎?」
宋輕韻捏緊了消毒棉簽:「有沒有可能,我的身體也需要休養?」
她耐著性子認真換藥,注意力時不時被男人脊背的肌肉吸引,移開後的視線又落到耳頸處的紋身上,再到唇,喉結。
宋輕韻咽了咽口水,不知這細小的聲音在足夠近的距離下,被梁宥津聽得一清二楚。
男人微抬眼,笑意深邃:「渴了?」
宋輕韻聽出他話語中的暗笑,惡狠狠的瞪過去:「閉嘴!」
看著貼好紗布,宋輕韻義正言辭的說道:「回港後就找醫生給你換。」
省的她天天面對這樣的誘惑。
梁宥津拒絕她的提議:「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本來宋輕韻就對他滿不在乎,回國後想必也是一心忙公司的事情,兩人的相處時間不能再少了。
宋輕韻瞥了他一眼:「多事。」
男人撐著下巴,悠悠然的盯著她,宋輕韻冷臉的時候漂亮極了。
精緻,艷麗,紅色的長捲髮襯的皮膚越發冷白,是典型氣質濃烈的美人。
宋輕韻被他過分滾燙的眼神盯的臉頰發燙,想說什麼又怕把他給罵爽了。
畢竟,這男人變態又敗類。
港城,青山別院。
抵達的時候正好趕上晚宴,礙於長輩們在場,和掩飾梁宥津左肩的傷,宋輕韻挽著男人的手臂進去。
梁宥津的傷不能傳出去,在面對梁家那群有異心的狼,他必須是強大的,無堅不摧的。
正房柳青雲高興的說道:「唉呀~你們兩夫妻可算來了。輕韻簽下項目的事都傳遍圈內了,家主非得把親家請過來,說今天必須一大家人好好慶祝慶祝。」
宋輕韻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父母也在餐桌上,見到她卻似乎並沒有為她開心驕傲。
宋輕韻心裡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手指悄然的抓緊了男人西服外套。
梁宥津撫著她的手低聲道:「累了就上樓休息。我來應付。」
宋輕韻搖搖頭,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或許因為這是梁家,父母不好過多表露情緒。
各種誇獎的話語和歡聲笑語不停,宋輕韻聽得恍惚。
梁青山推著老花鏡笑道:「快坐下,難得今天我這個老頭子也想小酌一杯。」
坐下後,宋輕韻拿起酒杯敬了在座的人。見梁宥津要碰酒,宋輕韻按住他的手。
「你傷不想好了?」
二太鍾婉婉注意到問:「這是怎麼了?」
宋輕韻隨便扯了個理由:「他最近時差混亂,不宜飲酒。」
「那倒是。」二太鍾婉婉說:「你們怎麼不在德國多玩幾天,這麼快就跑回來了?」
宋輕韻朝鐘婉婉微笑,淡漠的目光慢慢掃過餐桌上烏泱泱的人。
「因為,太多人希望我們死在德國了。」
梁青山蹙眉:「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同樣十分詫異,從德國傳回來的消息經過粉飾,他們雖然都略有耳聞,可沒有誰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也不敢故意去打探,害怕一不小心被認為是謀害者。=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4_b/bjZ8P.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