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對阮瑩而言,但對裴時瑾,還有些東西要隱忍。
她是他喜歡的女子,他昨夜剛占有了她的身子,這會兒她摟著自己,身上幽香陣陣,體溫溫熱傳遞給他,裴時瑾又不是神,做不到心無雜念。他的手掌落在她柔軟的腰上,隔了薄薄的衣料,卻能記起毫無阻礙的手感。
裴時瑾閉了閉眼,微微
吸氣,不想對她做什麼,只是有些事忍不住。
阮瑩靠在他懷裡,漸漸也感覺到了。她面頰緋色更甚,抬眸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裴時瑾。
「子玉哥哥,若是……若是你想……」她想說,若是他想,她也可以。
昨夜她是初次,裴時瑾雖說沒有太折騰她,但到底異於常人,她這會兒還不太舒服。
裴時瑾打斷她的話:「過會兒就好。」
他沒動,只是摟著她。
阮瑩坐在他懷裡,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心裡又一陣感動。
兩個人就這麼坐著,誰也沒說話,好一會兒,房外有腳步聲停下。
長林的聲音傳來:「公子,人我們已經教訓過了,沒有傷她性命,也沒叫她看見咱們的樣貌。」
裴時瑾:「好,下去吧。」
阮瑩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長林說的話,是他們去教訓了一番苗玲的意思。
那趙員外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敢怒不敢言,自然也不敢叫此事聲張出去,下令讓府里人都閉緊嘴巴,誰也不許說出去,對外只說他忽然病了,要臥床休養些時日。
因此苗玲自然也不知道趙員外失手的事,她還滿心歡喜等著阮瑩出事,老實做趙員外的小老婆。這消息沒等到,先等到自己莫名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頓。
苗玲那天暗地裡聽見錢成才和阮瑩的話,回去之後本想和錢成才大吵一架,轉念又怕錢成才趁機當真休了她,只好咽下不表。結果出門散心的功夫,挨了頓打,回來時鼻青臉腫,樣子難看。
錢成才也被她嚇了一跳,問她這是怎麼了,聽她說完,狐疑道:「你不會是在外頭惹上了什麼麻煩吧?我可告訴你,別給我找麻煩啊。」
錢成才想到阮瑩說的,心裡還沒拿定主意,但已經看苗玲不順眼。
苗玲身上疼得厲害,哎喲叫喚,一時更不高興,語氣難聽:「你這是什麼話?你娘子平白無故叫人打了,你都不想替我找出是誰幹的,幫我出氣,卻嫌我給你惹麻煩?」
兩個人又烏泱泱吵了起來,翻出了阮瑩的事來。
苗玲刺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阮瑩她從前看不上你,現在更不可能看上你了。你還真以為她會願意嫁給你!」
錢成才被她戳破,一陣氣惱:「我打阮瑩的主意怎麼了?她就是長得比你漂亮。」
苗玲被他氣得不輕,兩個人越吵越厲害,錢成才更是揚言要休了她。苗玲當然不可能答應,鬧到他爹娘那裡,家裡雞飛狗跳的。
錢成才在家裡待得沒勁,飯也沒吃兩口就出了門,他心裡煩著,不知不覺走到阮瑩家附近。心下想道,左右如今已經鬧成這樣,索性倒不如休了苗玲,再娶阮瑩回來。
他想著,便走到了阮家門口。
阮瑩正要去找裴時瑾,抬頭看見一個身影在門口晃悠。她那天是故意離間錢成才和苗玲,話說完了早就忘了,何況這幾天她滿心歡喜撲在裴時瑾身上,更把那些事都拋在腦後。
看見錢成才時,阮瑩還愣了愣。
錢成才看見阮瑩出來,趕忙將她攔住,堆起笑:「阮瑩,那天你說的話,還作數嗎?我已經跟苗玲說了要休了她了,她不肯,正跟我鬧呢。我可是拿出了十分的誠意了。」
錢成才說著,一把抓住阮瑩的手。
阮瑩一陣噁心,趕緊抽出手,嗤笑一聲:「我可什麼都沒說過。」
錢成才聽她言語,臉色當即一變,凶神惡煞道:「你想賴帳是不是!我可告訴你,沒那麼簡單……」
阮瑩聽他大聲嚷嚷,怕被裴時瑾他們聽見,語氣軟了些,勸道:「我瞧你和苗玲挺般配的,不如就好好過日子吧。」
錢成才啐了聲,算是明白這女人就是在耍自己,他這些日子叫苗玲攪得不痛快,心裡的氣都撒在阮瑩身上:「臭婊↑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瑩蹙起眉頭,正欲說些什麼,那廂裴時瑾已經聽見他們的對話,出了門來。
「阿瑩。」裴時瑾喚了聲。
阮瑩咬了咬唇,躲到裴時瑾身後,小聲解釋說:「他與那苗玲是夫妻,從前他喜歡我,想求娶我,可我不喜歡他,便拒絕了。打那之後,他心裡便一直記恨我,每回見到我,便要找我麻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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