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的靈力在先前的戰鬥中早就被消耗得差不多,本就已是強弩之末,根本不是花醉與的對手。
不過幾個來回,花醉月便輕而易舉地制住了白糰子。
她捏著白糰子,如同捏一隻螞蟻般簡單。
白糰子咆哮著在她手中掙扎,可是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婁危雪眼睛瞬間就紅了,「放開她!」
「可以,只要你乖乖收劍跟我回去,我就不殺她。」
花醉月面無表情,但嗓音軟了幾分。
邊上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宗主這般和人說話,紛紛傻眼。
莫長老同樣皺著眉,心中感覺無比怪異。
至於婁危雪,全部的心神都在花醉月捏住的白糰子上面,她神色緊繃,沒有半分猶豫便應下花醉月的要求。
「好,我跟你走。」
話落,婁危雪把劍收了回去,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花醉月頗為滿意,抬手將白糰子丟了回去,婁危雪趕緊接住,如接著稀釋珍寶。
白糰子流血過多,此刻已經失去意識,婁危雪滿眼的擔憂,不顧眾人目光從隨身空間取出靈藥給白糰子服下,試圖治療她的傷勢。
花醉月就在邊上看著,沒有阻止。
直到婁危雪將東西收回去,才開口。
「走吧。」
合歡宗的宗門離聖山很近,不過片刻,婁危雪便被帶了回去,花醉月讓人將她和白糰子分開,關押在了不同的地方。
與其說這裡像牢房,不如說更像是住所,屋內應有盡有,只比婁危雪在雲霄門的住所差了一點而已。
為了防止她逃跑,門口守著幾個合歡宗弟子。
被帶進來沒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一行人魚貫而入,她們提著一桶桶的熱水,將之倒入婁危雪房間中的木桶中。
為首的女子捧著個托盤,裡面放著一件衣服,她將衣服放在一邊,然後走到婁危雪面前,抬手就要去解婁危雪的腰帶。
婁危雪趕緊躲開,滿眼警惕,不明白她們想要做什麼。
「你們要做什麼?」
「宗主讓我們來伺候你沐浴。」
沐浴?
婁危雪看著升起陣陣霧氣的木桶,「你們在水裡放了什麼?」
被問的女子微微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在她身邊一起過來的人聞言也紛紛笑起,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婁危雪雙眉擰在一起,更加看不透眼前的這些人了。
「你們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