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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你應該將老管家派給了科蒙。」

「科蒙讓老管家進入貨車為他盯梢,偽裝成離開的安德烈。也利用這一點,順利殺死了老管家。至於他殺死老管家的原因,很大的可能是為了斬斷線索。在幽閉館中,接觸過老管家的主要是我。」

「如果審判門內的場景差不多,那科蒙在其他門裡,應該也意識到了洛斯的身份不簡單,很關鍵,而成為洛斯的我,既可能是一葉障目的原地打轉,也可能是最容易接觸到核心真相的那一個。」

「而在這其中,老管家或許屬於一個可以讓我深入了解洛斯這個身份的關鍵點。科蒙比我先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即便老管家是一位得力的助手,他還是在得知我的真空時間已經用在了殺死安德烈後,選擇了殺掉老管家。」

「當然,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一些其他原因,但我認為這是最主要的。那以此來推斷,禁衛軍先生,我猜你在幽閉館的案件中,已經知道那位項目發起者費登的身份了吧?」

黎漸川瞟向科蒙,唇角微勾:「費登就是洛斯?」

科蒙面無表情地站著,沒有回答。

「喜歡做老鼠,就要從頭做到尾。這樣可一點都不體面,禁衛軍。」扎克臉上露出點譏諷的笑,「我可不像你,我是早就該死在第一輪的人,命都是白撿來的。我如果有你的運氣,一定老老實實,藏好自己的小尾巴。」

科蒙冷冷地看了扎克一眼。

黎漸川也不動聲色地瞥向扎克。

死在第一輪?

看來接觸扎克的勢力是從第一輪救下了左一主教,給出的任務極可能就是殺了自己就能活,或者就能通關,不然左一主教不會將想要殺死自己的意圖暴露得那麼毫無遮掩,而且千方百計要實施。

但遊戲內的怪物或者說一方勢力,為什麼會想要殺他?他們應該完全沒有其他交集和衝突。

黎漸川眉心微鎖。

這時,科蒙突然冷硬道:「運氣?運氣好就不會隨機到這樣的一局遊戲了。」

扎克微怔,皺眉道:「這一局魔盒遊戲確實算得上是我經歷的最難的,就算全部玩家都是魔盒持有者,魔盒數都在三個以上,恐怕也就這個難度了……」

「很難嗎?」

黎漸川問。

聞言,科蒙和扎克齊齊轉頭看向他,黎漸川面不改色,道:「你經歷過全部是魔盒持有者的高端局?那麼就是說,你也有至少三個魔盒了?」

扎克盯了黎漸川一會兒,道:「哦,是這樣。」

「我已經通關一百二十局了,擁有三個魔盒,應該不算過分吧。」扎克說,「你們該看看那些排行榜上的傢伙,個個都是魔鬼……我無法想像他們經歷過怎樣的恐怖。」

這是黎漸川第一次從寧准和謝長生之外的魔盒玩家口中聽到有關魔盒對局、遊戲難度的評價和信息,雖然扎克明顯不願意多說,話語含糊籠統,但黎漸川依然可以從中得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暫時確定了另外兩名玩家的立場和目的,並用真空時間做好了限制,黎漸川也稍稍放下了全副戒備的心神,先刨除了其他干擾,專心整理出遊戲的謎底。

灰色捲曲的發梢粘在他凌厲微揚的眼角,有汗珠滲出。

大約沉思了十分鐘,黎漸川才在這些深邃晦澀的注視下,笑了下,淡淡開了口:「兩位,不用奢望我是在毫無準備地拖延時間。關於這次的真相,我有了大致的猜測。不過本人邏輯性不佳,所以所有的事就全部從頭說起,以時間線為線索捋一捋——玩家經歷的時間線,和原有的時間線。」

「先說所有玩家經歷的所謂五輪圓桌審判。第一輪羅恩的信,第二輪鬱金香路連環兇殺案,第三輪幽閉館,第四輪雷蒙占卜屋,至於第五輪,我想從我們進入這局遊戲,出現在圓桌上的那一刻起,其實就已經開始了。」

「所以那時候我家那位小寶貝在第二輪鬱金香案時和我說,還有兩輪審判。」

「某種程度上說,五輪審判這條時間線是出於某種目的,人為建立起來的。屬於第二層真相。」

「至於第一層,就是原有的時間線上發生的一切。原有時間線,我這裡把它定義成原本沒有任何外力干擾的時空時間線。」

「這裡的時間順序總共是八年。八年前,雷蒙初到梅恩市,占卜屋開業。七年前雷蒙解決精神病案,莫爾克先生身死。六年前,莫菲山莊女僕貝克身死。五年前,伊爾女士身死,兒童拐賣案破獲,校車失蹤案小少爺史考特身死。兩年前,鬱金香路連環兇殺案和娜娜莉案件出現。最後,是現在,雷蒙占卜屋瓊斯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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