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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要飛速運轉著大腦,思考分析,操縱鋼筆書寫,一邊又要壓制這些負面影響,精神感知消耗太大,他的注意力難以再高度集中,只能停頓片刻,放緩筆尖的速度。

趁這休息的空當,他抬眼掃了下另外三人。

這三位的神色也是專注之中帶著些許痛苦扭曲,寫滿文字的答題卡變得很長,彩帶似的浮在半空。

看來也不只有他難熬。

黎漸川獲得了點莫名的安慰,目光重回紙上。

「接下來,第二段,即玩家參與的第一條時間線。

這條時間線原本應有十三天,從民國二十年七月十五晚八點開始,到七月二十八晚八點結束,但因為中途三線互通了,可以跳線了,所以這條時間線里,玩家還存在玩家意識的時間其實不足十三天。

對於這一段,我拿到的線索其實不少,寧來福的日記和十二號的講述在其中占據相當大的比重。

這段時間是屬於玩家的時間,值得一提的主要事件也都與玩家有關。」

第259章 謀殺

「在分析具體的事件之前,還有一件可能被忽視的事情需要明確一下。那就是玩家在這局副本內,究竟是怎樣的身份。

當然,從最根本上來說,玩家在魔盒遊戲內全部就只是玩家,這是基本的,目前看來不會被改變的。

在此之上,玩家進入遊戲,還必然擁有一個表層身份。

通常情況下,當玩家進入遊戲時,就會固定這個身份,比如我曾扮演過的蘇格蘭場的警長、挑戰雪山的富二代、校園裡的男高中生、進入車諾比的研究員等。

玩家在一整局遊戲都會是這個角色,無法改變,也就是說,在緊挨著玩家身份套上的一層皮囊,就是這個角色。

但還有另外一些情況,緊挨著玩家身份的皮囊,不是某個角色,而是一類完全一致的身份,這類身份在潘多拉的晚餐上會被比較明確地揭示出來。在這類身份之上,再根據副本劇情,進行分配角色、改變角色、輪換角色等一系列操作。

圓桌審判副本就是這個類型。

在當時的晚餐上,所有玩家在玩家身份之上的皮囊,是審判員。之後隨劇情和遊戲規則的發展變化,審判員們扮演著各類角色,在那些角色身上進入又抽離,摸索著尋找真相。

現在,這局副本也同樣可以歸到這個類型里。

從一開始鋼筆與黑皮筆記本這對說明人對玩家的稱呼和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三線三張餐桌上的所有玩家,套上的皮囊都是讀者,也就是遊魂、被魔盒遊戲做了偽裝的精神體。

那麼作者是誰呢?

就是實際上無形地影響著黑皮筆記本上的文字的魔盒遊戲與孫朋來,還包括孫朋來體內的永生細胞。

讀者們輪換著鎮民角色,探索副本,當他們的角色因各種各樣的原因丟失時,他們就會變回讀者身份,以遊魂的形式存在於副本內。對於鎮民們來說,讀者並不屬於他們的維度,一般情況下看不到,摸不著,超自然,那自然就是鬼了。

唯一的特殊情況,就是全鎮通緝。

這應該是魔盒遊戲給這局副本本身的設定,在這個設定里,孫朋來的影響力被削弱,副本內的一切都變得最貼近真實、最靠近真相。

鎮民們顯露出永生細胞的部分特徵和能力,瘋狂地追殺外來的入侵者,不論他們偏向於哪方陣營。各類線索也都去掉了一部分偽裝,向玩家顯露各種各樣的提示。

這大概也是魔盒遊戲的本質之一。

它永遠遵循著它的一套模式規矩,設置謎題,設置險境,但卻也給出線索,給出九死一生的那一線生機。

很好。

明確過這局副本里玩家的真正身份後,接下來關於玩家劇情的部分思路,就會更加容易整理清楚。

那讓我們說回第一線的主要事件。」

黎漸川腦子裡混亂的線團被一點點理順,眸底的深藍也好像隨之濃郁許多。

絲絲清涼從眼眶溢散出來,慢慢修復著他被影響得幾乎千瘡百孔的精神。他感覺自己書寫的速度似乎又漸漸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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