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喝酒了?」語氣帶著點埋怨。
「我哪天不喝。」
這個對話讓前座的司機心裡也緊了點,生怕他們兩個又吵起來。
不過今天蘇汀南似乎容忍度高了一些,她沒揪著這點不放,重新轉頭看向窗外。
肖既晚看見她只穿了一件長裙,纖細的手臂裸露在外,問:「怎麼又不穿外套?」
「和你有什麼關係。」
車內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又被她這話給打回原形,還好這時車已經開到酒店大門口停下,司機也鬆了一口氣,下車給他們開門。
前後走進電梯,蘇汀南在肖既晚進來的時候刻意往旁邊移了一些。
注意到她這個動作,肖既晚的面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轉頭問她:「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電梯抵達頂樓,門緩緩打開。
蘇汀南轉頭看向他,再次重複了那句:「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電梯,只留下高跟鞋在瓷磚上踩出的冰冷聲音。
脾氣再好的人也不會容忍她連續兩次冒犯,肖既晚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眼神一暗,隨即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快步走出電梯趕上她。
他走到蘇汀南身邊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把她抵在背後的門上吻。
蘇汀南想推開他卻被吻得更深,在踹不過氣的時候對方一手把門打開,另一隻手把她單手抱起。
剛被放到柔軟的床上就感覺對方覆了上來。
隨即肖既晚的吻像雨點一樣從她的脖頸再到臉側,蘇汀南感覺自己像一隻獵物被溫熱的氣息包圍住。
衣衫散亂的床上,她的手扶著肖既晚的肩,閉眼承受著。
已經幾個月沒見面,現在身體的反應比她自己誠實,一種難以抑制的羞恥感上涌,蘇汀南克制地輕咬著唇。
調笑般看著她,肖既晚視若無睹地加重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連罵人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眼尾被逼得發紅。
蘇汀南感覺罵他會讓他更興奮,於是換成了柔和的方法,她輕聲哀求著肖既晚,嘴裡念叨著真的不行了。
直視著蘇汀南的眼睛,肖既晚像是在笑。
「姐姐,你行的。」
這個久違的稱呼讓蘇汀南一時感到很恍惚,好像又看見了很多年之前的那個肖既晚,很突然的,她鼻子一酸,閉眼時眼淚滑落到枕頭上。
這滴淚水好像比她的哀求和咒罵都有效果,肖既晚停下來,胸口還在起伏,低聲問她:「哭什麼?」
也許是因為他這片刻的溫柔讓蘇汀南再次想被洶湧的回憶淹沒,她的淚更加猖狂,很快閉著眼蜷縮一旁哭得喘不過氣來。
肖既晚似乎嘆了口氣,起身用床頭柜上的紙巾給她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