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繃著一張臉,根本不知道現在他應該說些什麼。
「久作,放心吧,結衣會替你報仇的。」
此時此刻,像是被嚇傻了的夢野久作才軟乎乎的緊緊抓住結衣的懷抱。
「結衣……久作好想你。」
「你怎麼才來呀。」
像是甜膩膩的撒嬌,激著齊木楠雄一身雞皮疙瘩。
與此同時,齊木楠雄又聽見了對方的心聲:[就你跟我比,結衣肯定的最喜歡我了!!!]
齊木楠雄:[……]
所以,眼前一黑吧,朋友。
……
安室透覺得自己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裡,他夢見了自己仍然在警校,和同學組成警校五人組的那段快樂時間,但是現在……沉重的現實壓力包裹著他,讓他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去思考這段美好的時光了。
「安室先生,先生——」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是刺眼的白色,隨後就是——
「太好了,你醒來了。」
「……」
「恭喜你,你變成了女孩子。」
「……」
「放心哦,沒有任何副作用的!」
啊?啊啊啊?
安室透渾身一個激靈,當場猛地睜開眼睛。
嘩啦。
「……是夢。」
這裡不是醫院,沒有消毒水的氣味,而是溫馨而又乾淨的房間裡。
「啊……」安室透恍然的起身,他發現自己身體上的傷口已經痊癒,安室透試著走了兩步,推開了大門。
他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夢野久作。
那個孩子宛如地獄降臨的模樣仍然在他的腦海里浮現,上一秒還是身邊信任的同伴,下一秒就變成了手刃同伴的惡魔。
那種場景過於荒誕,荒誕到安室透完全不想去想這樣的問題。
他的視線看向了身旁的結衣。
一邊的夢野久作哇的一聲哭著抱住了結衣:「嗚嗚嗚結衣!就是他欺負我的!」
結衣猛地一下氣呼呼的說:「織田作作,他欺負我!」
安室透:「?」
……
啊?
他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嗎?他好像沒有吧?別說欺負夢野久作了,他連對方的身體都沒有碰到吧,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嗯?他沒有哇!!
天大的冤枉啊!
夢野久作哇哇的哭著:「他欺負我!」
結衣:「嗚嗚!!他欺負我!!」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看向了安室透:「這位……臥底先生。」
安室透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了,他定定的看著對方,像是一場無聲得宣戰。他抿著嘴,神情不善的看向對方,織田作之助與其四目相對,他的眼睛溫和,絲毫沒有任何情緒。
「請放心,我沒有惡意。」
你說沒有惡意就沒有惡意了嗎?安室透可以確信公安那邊不會拋棄他,還有酒廠boss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臥底,如果知道的話,最後就不會是那樣的態度。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查出來了自己是臥底。
但是怎麼可能!!
他臥底了多少年都安安穩穩平安無事混入高層,但是現在,安室透可以肯定自己只跟對方見了兩次面,也不過是幾天時間,對方怎麼可能查出自己是臥底!!
這不可能!
安室透的喉嚨有點干啞,他死死地盯著對方,對方卻絲毫沒有在意。
「我對你做臥底的一切行為保持沉默。」他拋出了一個U盤:「這是在……你們那位boss身上搜出來的證據,用這個來表示我的誠意。」
安室透沉默了很長時間。
他問:「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啊……」
「或者我還能問一個問題嗎?」安室透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酒廠boss,他是否死亡?」
織田作之助拍了拍結衣的後背,讓結衣稍安勿躁。過了一陣,他才說:「並沒有。」
「我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他暫時還活著。」
安室透愣住了。
他以為那老畢登必死無疑了呢……但是還活著嗎?
還活著……那他就要對方在監獄裡面007來懺悔自己犯下的罪過!!對於這種老畢登而言,對於這種掌握了社會上99%資源的富豪而言,最難受的並非一刀了斷直接死亡,而是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的財富與權柄離他們遠去,而是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成為以前看不起的小人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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