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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對吧?我要是個男人,我就一刀捅死陳家!」

十字架上的人仰著頭,喘不上氣的聲音傳來:「大人怕是不沒見過金子,那玩意能磨滅仇恨,更不要說只是情婦和前夫的孩子。」

「但賀大人……扎紮實實欠我吧?小胖可是吃著的……」

「你閉嘴!」賀州高喊:「說好的不提!」

「我這不是幫你下台嗎?」他低聲笑笑:「官府也就那樣,也不比我們土匪好多少嗎?」

徐風拍了拍桌子:「好了,談妥了就行,趙大人別忘了我是來幹什麼,你要是想查,就帶你的人來。」

他抄起桌子上的鞭子,甩到土匪身上,一連五下都是同一個地方,一道道鞭痕血肉模糊,衣服死死地絞到裡面。

血順著痕跡低落下來,他一時撐不住滑下來,繩子卻死死勒著他,手腕腳腕磨出血泡。

「比你這個死之前還殺兄弟的好。」徐風甩了個眼刀,嫌棄的把鞭子扔到地上:「你最好乖一點,不然下一次,鞭子就是帶著辣椒水的。」

他側身讓衙役喊人,去抓陳府的人,路過賀州也不忘上眼藥:「我不覺得你能讓他活……按照律法除了歸安的,土匪就是要斬草除根……」

第56章

「大人這些話,還是等著犯人供完再說吧?」賀州俏皮地眨眨眼。

這些話,但凡換一個膽子小一點的,可能立馬就招了。

可惜了他賀州不是,能做到土匪的頭子,也不是。

徐風勾著嘴角笑笑:「你這個人有趣,剛剛不是怕的很嗎?怎麼現在……」

似有似無地審訊目光掃過他,多少帶了點玩味的意思。

「其實不是怕,就是見著噁心。」賀州微微皺眉:「嘖!我這要是在害怕的不吭聲,馬上就是給自己人捅刀子了。」

徐風拍了拍他:「沒有的事,等我回來吃酒。」

他眼神撇向一旁的衙役:「看好了,找人給他上點藥,別在這死了,我要掉腦袋的死。」

「是。」邊上的人應了下來。

十字架上的人剛被放下來,就倒在地上了,衙役沒有放鬆,像是拖死豬一樣把人拽起來,戴上手鍊、腳鏈。

賀州嫌棄得不願再去看一眼,慢了半拍的走出去,外面早就不見徐風了。

倒是趙安,不知道叼了一根哪找來得破草,眼神空洞的往前看。

見到他出來,把人攔了下來,神秘兮兮的叫道旁邊。

「哥們有話直說了,我確實是懷疑你。」他抓了抓頭髮,把草吐到地上,一雙眼睛狠的發亮。

「實話和你說了吧,徐風是知州那邊的人,也是就是蘇府,他是來殺人滅口的,我他娘地沒提流民的事,只是看在丫頭面子上的。」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天天來這裡,總要是有理由的,他現在以為我在查你,殺人搶官的事,但是你要是一直這麼遮遮掩掩,我也保不住你。

」趙安清了清嗓子:「當然了,都是兄弟,你要是真有什麼事情,紙包不住火,還不如給兄弟一個機會。」

這句話里幾分真幾分假,估計也就只有趙安自己知道了,他微眯著眼,語氣帶著一絲蠱惑。

一不小心可能就把他當成,很好的恩人供起來了。

那也太不小心了,賀州牙根隱約有點發癢,但是恭維道:「多謝趙兄,要不是趙兄,我這腦袋早不知道掉幾回了!」

也不知道趙安的賞金,拿幾次了。

「不必,不必。」他長嘆一口氣:「我明白你不懂這些事,我其實每次來,都是為難的,縣縣之間,不該相管的,只是我這個人……不說也罷,還是聊聊正事。」

「小弟愚鈍,還是趙大人指點一二。」

趙安也察覺出來賀州的態度了,懶得再去糾正趙大人這個叫法,聲音立馬硬了起來:「你說這流民能在哪呢?」

「許是在隔壁縣,這重重大山,怕是要把人壓垮了。」賀州笑笑,也不再去管趙安。

走到中間的時候,還看到幾個衙役穿上官服,往裡面走,八成就是要去守著審訊室的。

賀州一路回到裡屋才長舒一口氣,剛想說點什麼,就看見謝尋之比了一個噓得手術。

他抄起一邊的水灌下,眼神掃過桌子,是今天考試用的卷子。

「考的怎麼樣?」

「還行,有幾個特別出眾的,你看看這個萬里挑一的妙!」謝尋之指了指前面單獨擺出來的,名字上的拓印還沒有揭。

「會不會是李寧書的?」賀州笑著,手扒拉著名字的邊邊想看,被一筆桿敲回去了。

他走到謝尋之旁邊,從後面環著腰抱起來:「別生氣嗎?我錯了~」

「哪次你真知道錯?」謝尋之語氣帶著淡淡的怒氣。

賀州低著頭,親的脖子響,柔軟的嘴唇一路向上,虔誠的親了親耳垂:「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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