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躺在床上輕輕念了聲,沒明白這兩個字有什麼特殊含義,復又深思片刻,眸中突然一亮,難不成這就是霍修教她找的不同?
若這樣一想也算全都說得通了,怪道是他為何摳摳搜搜送她個這麼粗糙的東西,還非要她時時帶著,方葶蘊那時也說這簪子是外行人雕刻的,當時還不信,但現下瞧著,居然真有可能是他親力親為的手筆。
清冷端肅的總督大人親手給姑娘做簪子,這想一想怎麼還有點兒浪漫呢helliphellip老話說什麼,越是涼薄的人柔情起來才越是教人禁不住啊!
她捧著簪子一霎覺得志得意滿,再瞧一眼,扭扭捏捏嘀咕,ldquo既然是打算送人的東西竟也不知道等手藝練好了再動手helliphelliprdquo
說白了那還是嫌棄簪子做工太粗糙,但看在那兩個小字的情面上,勉強能忍了。
阮阮心情愉悅,面上笑得春暖花開,揚聲喚了畫春進來。
人站在屏風前一面穿衣裳,一面興沖沖吩咐了句:ldquo你去給外頭傳個話,我今兒晚上要去城郊。rdquo
她口中的城郊除了霍宅沒別的地兒,這可是稀奇事,大半年來還是頭回那麼殷勤主動要過去呢。
畫春彎著腰正給她系錦帶,聞言手一頓,抬起頭狐疑問:ldquo大人沒有教去啊?rdquo
阮阮一下子在她跟前竟然有秘密了,挑眉笑了笑,揚手將簪子杵進了鬢遍,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瞧那模樣,像是還挺滿意,ldquo他沒說我就不能去嗎?只管去傳話,他會同意的。rdquo
當然會同意,一來霍修那時留下話了,教她瞧出哪兒不同了去見他,二來嘛helliphellip
她想好了,不光要去這麼一次,往後她還要時常往霍宅走動,讓自己化被動為主動,讓ldquo鳳鸞春恩車rdquo變成自己的御駕,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最好教他習慣她的陪伴,欲罷不能、不可或缺,那麼在偶爾某一個沒有她的晚上,他一定會想她想得抓心撓肝、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那麼幅場景,真是想想就刺激!
阮阮決意要做總督大人那尚且不知名的後宮中不一樣的煙火mdashmdash憑什麼都是男/歡/女/愛那點兒事兒,就不能是她去臨幸他嗎?
但所謂理想很豐滿,現實卻比較骨感,畫春上街一趟帶回個消息:總督大人昨兒晚上已外出公幹去了。
噢helliphellip忘了考慮這個重要的變數了。
宅子是死的但人是活得,霍修他會到處跑的啊,不會乖乖待在宅子裡等她臨幸。
這就比較讓人泄氣了,阮阮長嘆一聲,雙手捧臉撐在窗台上,怔怔看著旺財在院子裡撒歡兒,腦子裡兀自風雲際會。
怎麼辦呢,她得想個法子解決這個問題,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才行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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