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
荀遇表示:「對啊, 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放開我了?」
見他想要掙脫開, 顧琅再次將他按住。
荀遇見他依舊不放,說道:「顧琅你說話不算話,不是都說不可以了, 你怎麼還要壓住我。」
顧琅眼裡閃過不解:「我哪裡說話不算話了?」
「我說人和獸不可以,你點頭了。」
顧琅疑惑, 他說:「可我又不是人。」
他心裡想的是,人和獸不可以,獸和獸當然可以了,狼和狗本來都是同源,甚至連生殖隔離都沒有的。
荀遇眼睛瞪大, 聽聽這顧琅說的什麼話,為了壓他都開始說自己不是人了。
不要face。
在他發愣時,顧琅再次將他壓下,不知道是因為顧琅身上的溫度太過於高還是因為顧琅嘴巴里有藥的殘餘。
荀遇感覺自己也跟著有點熱起來了。
心臟處撲通撲通聒噪的跳著,分不清是顧琅的還是他的心跳。
在這種情況下,荀遇的耳朵和尾巴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來。而尾巴剛一冒出來,就被顧琅捏住,他在上面rua了rua,笑道:
「真可愛,軟軟的。」
荀遇的尾巴被他捏在手心裡任意揉搓:
「我是捏捏嗎?你要一直捏我。」
顧琅在荀遇的脖頸間狠狠吸了一口,說道:「你的尾巴比捏捏好捏。」
很軟,一捏荀遇就會跟著發顫,反應很可愛。
待說完這句話後,顧琅湊近荀遇耳邊,很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荀遇:?
荀遇因為聽的太快,當意識到自己聽到什麼後就已經來不及了。
他臉色瞬間漲紅。
心裡罵道:顧琅果然是個變態!
荀遇感覺自己現在不逃馬上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但他剛一逃走,就聽顧琅可憐兮兮的抱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跟他說:
「我好難受啊,小狗。」
可憐兮兮的,又讓人不放心。
荀遇想起顧琅就是喝完自己給的那杯酒之後才這樣的,一時之間心裡有些過不去。
在恍惚間,顧琅就幫荀遇脫了外套,明明語氣這麼迷糊,動作倒是麻利,三兩下就好了。
荀遇看著顧琅實在難受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時又仔細思考了下,現在情況很危險,如果他不幫顧琅的話顧琅可能會出事,最終他還是決定幫顧琅一次:
「行吧行吧你別撒嬌了,我答應你。」
可真是纏人。
顧琅聞言眼睛微亮:「真的嗎?」
荀遇猶豫了一下,有種要踏進火坑的感覺,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下一秒顧琅便開始了按摩,顧琅師傅的按摩非常細緻,哪怕自己身體不舒服,依舊將荀遇按摩的舒舒服服。
時間過得很漫長,車內的氣溫隨之升高,荀遇似乎也被顧琅的狀態感染,進入了一種世界上只剩下他和顧琅兩個人的狀態之中。
時間好像靜止了,只有眼前晃蕩的燈光與身體的觸覺可以讓荀遇知道他現在還活著。
他變得好似不是自己。
在按摩時,荀遇頭皮都在發麻,他迷迷糊糊躺在放倒的座椅上,在過去一陣兒後,荀遇在顧琅的頭頂隱約看到一對耳朵。
長得有點像大狼的耳朵。
想到狼王,荀遇身體又是一激靈。
大狼之前特別強調過不允許他和別人靠太近的。
但這次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再不幫顧琅的話,顧琅身體就會憋出毛病了。
助人為樂嘛。
大狼應該不會怪他的。
荀遇盯著天,眼睛微眯,又在顧琅的頭頂隱隱約約看見了狼耳。
真奇怪。
荀遇這麼想著時,顧琅在他耳邊輕喃叫他的名字:
「千千……」
荀遇精神渙散,心裡依舊忘不了剛才瞥見的狼耳。
真的是他眼花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荀遇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他渾身疲倦不想再按摩了。
顧師傅給他按摩的器具卻突然變大,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卡住了,怎麼也動不了了。
荀遇驚慌道:「顧琅顧琅,這是怎麼回事?」
顧琅精神狀態異常的興奮,荀遇聽他說道:「沒事的,只是成。結了。」
成。結?
人類怎麼會成。結。
那是動物才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