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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到他的瓜,本來還打算好好審視一番的,怎麼還找不到人了?

宋景策:「他剛才回去了,我們發現釘子拿錯長度,曉寧他主動說要回去拿,我害怕他不找不到,還專門囑咐了可以問你,你沒看到他嗎?」

白果也沒當回事兒:「哦,我沒碰到,估計他是在地下室找著呢。」

三人等了一會兒也不見馮曉宇回來,剛準備回去找人時,只見他終於走了上來,只不過臉色陰沉得要命,雙眼猩紅,目露凶光。

「怎麼了這是?」邵文修不解,上來的路是附了什麼魔,怎麼一個兩個情緒差得那麼離譜。

馮曉寧沒有說話,只是陰森地朝白果瞪了一眼,然後才默默地伸手把釘子遞了出去。

白果看著他渾身散發的低氣壓,不由得在心裡感嘆。

莫不是接到哪個債主催債電話了,所以才這麼生氣。

他想著又朝馮曉寧的方向看了一眼。

本來以為這人只是偷稅漏稅,好傢夥還去地下錢/莊非法賭/博?簡直五毒俱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盯得太緊,馮曉寧也轉過了頭,回看了回來,只不過不同於白果探究的眼神,馮曉寧的視線冰冷若霜,總感覺有種想把人撕碎、活活生吞了似的恐慌。

白果猶豫開口:「你……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難不成債主要追到島上尋仇了?

馮曉寧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面目猙獰地盯著白果。

白果:???

有毛病?

宋景策也注意到了古怪,黑眸一沉,站起身走到兩人中間,強行隔斷了馮曉寧的目光。

「喏,這是錘子。」宋景策把手裡的鐵錘遞到白果身前,「白老師教教我們怎麼安裝吧。」

「什麼白老師?」白果紅著臉嘟嘟囔囔,但也並沒有再反駁,反而是接過錘子,認真地講述了起來。

「這個橫樑兩邊有開好的,正好和立柱上面的能對上,等一下需要做的就是兩個人托好圓木的兩邊,還有一個人把釘子對著洞口敲進去,最後再拿鐵絲綁好。」白果想了想又補充,「如果還有剩的水泥也可以再順著洞口灌進去,更安全一些。」

宋景策:「那我和文修就負責托木頭,小果你來釘釘子吧。」

邵文修看向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馮曉寧:「嘿,你還愣著幹什麼呢?等會兒你來負責遞工具吧。」

馮曉寧還是沒有說話,面色鐵青,嘴唇看不見一絲血色。

邵文修不解地懟了懟白果,小聲問道:「剛才真的沒發生什麼事嗎?怎麼他一下去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白果努力回想了一番,也沒想起來什麼異樣,於是搖了搖頭:「不知道,估計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雖然他很想跟搭子分享馮曉寧的新瓜,再好好推測一番是不是債主催還錢了,但是顧慮著周圍站著不少攝像大哥,加上還有一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的邵文修,只能把想法壓進肚子裡,跟著又看了馮曉寧一眼。

邵文修撇了撇嘴,也懶得管馮曉寧,彎下腰就抬起了圓木的一側,接著對著宋景策努努嘴:「哎,搭把手啊。」

宋景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臂,剛準備跟著用力抬起,就看到一雙手臂橫在了他的眼前。

白果表情嚴肅:「宋哥你先別著急,安全繩還沒帶呢。」

宋景策眼底湧起一抹笑意。

「安全繩?」邵文修也樂了,「行啊小白,看不出你還有當老媽子的天賦啊!」

白果耳根一紅,結結巴巴卻又著急地解釋道:「才不是老媽子,還不是宋哥他太不小心了,第一次走到這邊時差點摔下去,你看看這底下,真掉就掉進大海了!就算這山不高,也沒有什麼岩石的,再怎麼說也還是危險啊。」

「危險是一回事兒。」邵文修挑著眉打趣,「可危險又不光是他一個人危險,我也扛木頭,我也要站到邊上,怎麼光顧著他不顧我?偏心啊?」

「什麼偏心。」白果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了,氣勢卻依然不輸,抬起下巴懟了回去,「不然文修哥你也掉一個給我看看,我把你撈起來之後肯定給你捆得牢牢的,就像過年村里木棍上捆豬!」

再害羞也阻止不了超強的嘴炮攻擊力!

「嘿,你小子,說誰是豬呢!」邵文修笑著就想上去揉白果的腦袋,白果瞬間躲到宋景策身後當靠山。

三個早已相熟的人在一邊打著趣,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馮曉寧在聽到「危險」和「掉下去」的字眼時,眼底閃過一抹扭曲的寒光。

沒錯,他剛才聽到了,全部聽到了。

原本他是找不到釘子,想起宋景策的話想去找白果幫忙,剛讓攝像師留在地下室繼續幫忙尋找釘子,自己去找白果,結果剛走到帳篷旁邊就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後的「丘金」「地下賭/場」「一屁股債」更是坐實了他們討論的人就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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