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
狐狸不喜歡看這些，沒有莫木好看。
她的眼睛再次瞟向莫木的方向，瞄到她握緊的手。
嗯？狐狸疑惑地又看了眼，這個劇情沒有什麼刺激內容，莫木怎麼這麼緊張？
她又看了眼電視，裡面的人已經突然緊緊摟在一起，嘴巴對著嘴巴，貼近，相碰。
狐狸瞪大眼，像是有什麼從腦海中湧出。
這、這好像是發情期才會做的事情。
身旁的莫木突然探身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水潤滑了她乾燥的唇瓣，留下些許痕跡，泛著一點光澤。
狐狸喉頭滑動，她也有點渴了。
她看著莫木的唇，耳朵里再沒有別的聲音，只有自己砰砰的心跳和莫木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就看到這兒吧。」莫木突然按下暫停。
狐狸立刻坐正，目視前方，仿佛看得格外認真。
莫木捧著水杯又喝了口，「你有什麼感覺。」
她的眼睛還盯在電視上，暫停的頁面中停留在相貼的少女的腰部。
什麼感覺？電視？狐狸有點慌，她全程都沒看，這能怎麼說？
「挺、挺好的。」狐狸眼睛亂轉，也不敢看莫木。
她的心臟還在砰砰跳動，大腦不肯轉動一下，連像樣的敷衍句子都想不出來。
莫木瞄了她一眼，「沒有別的想法？比如反感之類的？」
狐狸猶豫了，但她還是搖搖頭，重新看向她，「你覺得不好看嗎？」
糟了，難道這其實是個恐怖片？莫木故意試探她有沒有認真看？
她的問題問出來，莫木的視線卻有些躲閃。
她沒有回答，而是再次看向狐狸，「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看到她們……親的時候。」
狐狸腦海中閃現出莫木的唇，想起它們剛被水潤過的樣子。她想舔上去，輕輕咬一咬，試試看是不是真的那麼柔軟。
莫木離她這麼近，她的視線不由又落在她的唇上。
一隻手擋在她的眼前，「你剛才在看我的嘴？」
遮蔽了視線並不能阻擋狐狸，幾乎同一時間，妖力彌散，將莫木層層包裹，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呼吸都如實地傳遞給狐狸。
莫木稍微靠近她一些，「你在想什麼？大膽說出來，我不會怪你。」
狐狸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她的妖力一遍遍磨蹭過莫木的眉眼，卻不敢向下沾染。
「我想、我想舔你。」
莫木立刻紅了臉頰，不自在地向後退了點，只是手還擋在她的眼睛上。
她側頭深吸口氣，再次面對狐狸，「想舔哪裡？」
狐狸的手扣著沙發，心底的秘密像是被埋藏著的種子，本壓得密不透風，沒有一絲破土的縫隙，現在被莫木親手挖出來，這顆種子瞬間發芽，瘋狂長出。
狐狸呼吸困難，不由自主向前傾身。
莫木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阻止她起身，「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