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眼睛眨了眨,似乎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看見雲欲,方才還那麼兇狠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起來,跟剛才簡直不是同一個樣子。
「啊?」他只來得及這樣發出一聲疑惑,緊接著,就看見面前的雲欲,一步一步向著黑袍方士過去了。
「我就說,容師娘這些日子見過的人我都看在眼裡,根本就沒有除我以外的人進到他的房間裡,方才還問我有沒有親過容師娘,我看你是惡人先告狀。」
黑袍方士僵住了身子:
「什麼?」
雲欲輕輕地笑了笑:
「裝傻?我又不傻,你以為我很好糊弄嗎?方才那樣問我,其實是為了確定有沒有除你以外的人幹這種事吧?也是,除了你,怎麼會有人不要臉到那種程度。」
容秋根本就沒弄清楚他們兩個到底在吵什麼,正打算上前一步看看清楚,卻瞧見雲欲向他擺擺手:
「師娘別過來,這種男人,我最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容秋瞪大了眼睛,心道什麼男人。
他看見黑袍方士也是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你說什麼男人?」
「哼,你親師娘的時候,肯定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吧,這種小把戲,別以為我不知道。」
容秋:??
黑袍方士:??
容秋總覺得自己得說些什麼,可是雲欲這個樣子,他根本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我什麼時候親師娘了!我們方才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根本不是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
黑袍方士覺得自己的解釋十分蒼白無力,可是事實就是這樣,他也不能說出花兒來啊。
「那你說,剛才我們分頭找師娘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我...我——」
黑袍方士簡直語無倫次了,他沒搞懂,眼前這個天道派的大弟子,是如何得出他們分頭的時候自己偷偷跑去找師娘了。
容秋有點看不清這件事情的走向了,他又往中間湊了湊,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黑袍方士還想說什麼,可是雲欲卻搶先一步說話了:
「你什麼你,一個在天道派混吃混喝的廢物,成日就知道偷偷溜進師娘的房間裡,連真面的不肯示人,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也敢混進天道派來了。」
他說著,伸手一把扯住黑袍方士罩住自己的黑袍,用力一扯。
第一下沒扯開,雲欲頓了頓,緊接著,又繼續向他扯去。
黑袍方士明顯也頓住了,下一秒,他一手抓住了雲欲的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