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的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不管宜真為何要關注這件事,既然她想,他做就是。
從青翠到碧綠,柳葉拂過湖面,荷葉團團。
好像一眨眼,就是夏天了。
端午節近在眼前,宜真開始張羅著過節事宜,打起了五彩線的絡子。
鳳翔府的信就是這個時候送回來的。
宋簡之的家書寫了兩份,一份給宜真,一份給廖氏,暗地裡還有一份,送去了莊子上的蔡靜姝處。
這些宜真都清楚,信讓阿竹看了眼,確定裡面沒寫什麼有用的,就放過了。
一眨眼,宋簡之去鳳翔也已經四年了,本是三年一遷,但他想了法子留下,看樣子似乎是準備連任下去了。
再要回來,就是兩年後。
宜真不想等。
她慢慢將手中的信折好,命阿竹毀掉。
這是鳳翔傳回來的消息,裡面只一條,卻足夠震動襄台伯府。
月前宋簡之感染風寒,病勢沉重,得名醫診脈,雖然治好了風寒,卻查出了另一件事——
宋簡之身體有缺,無法使女子有孕。
這件藏了幾年的事,終於被揭穿。
宜真閉目養神,思考接下來宋家母子會怎麼做。
廖氏和宋庸一直親近不起來,看她的樣子,怕是從沒想過要將爵位交給宋庸,那就只剩下一個選擇。
宋彥文。
夏日天長起來,等宋庸下值歸家時,太陽還亮堂堂的掛在西邊,又熱又曬。
他有心先去拜見宜真,可一日當值下來,身上熱出了一身汗,味道也不好聞,就讓人先去跟宜真見禮,等他洗漱後再去請安。
小廝早就備好了溫水,宋庸揮退了人泡進去,只覺滿身的疲乏頓時散去一半。
「大少爺,夫人說不急,讓您好好休息。」
「夫人在做什麼?」宋庸閉目靠在浴桶上,只是聽見這個稱呼,就有洶湧的情緒在心中膨脹。
「小的只在外間問候。夫人在西側間,不知道在忙什麼。」
「下去吧。」
宋庸說。
小廝便就退下了。
屋內安靜的只能聽到水聲和他的呼吸聲,宋庸閉目,呼吸漸漸急促,好一會兒,才慢慢平息下來。
他從浴桶中出來,擦乾換上乾淨的衣服,便就往自得院去了。
這條路他走熟了的,哪怕閉著眼,宋庸都知道怎麼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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