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人事繁雜,若真只是外人動手還好說,可要是誰不長眼摻和進去,那就不好說了。
現在只能往好了想。
「府上的事還多著,伯父伯母不必在此耽擱,快忙去吧。」宜真體貼的說。
還有好大一個宴會要主持,兩人的確分不開身,得了這句話,客氣幾句,就走了。
「表姐覺得是誰做的?」殷章問。
宜真稍稍搖頭。
「猜不出。」
「畢竟,誰都有可能做這件事。」
「這件事交給我。」殷章沉聲,略有肅容。
「好。」宜真在想,幕後之人將她引去,是想做什麼。
這個問題,殷章也在想。
宜真按了按額角,所以說,每到赴宴,必會出事,但凡有一次不小心,就會出事。
她沒了興致,可到底是長輩的壽宴,還是回了宴上,準備等宴罷之後再走。
只是她剛坐下,那邊慶寧長公主已經得知了消息,命人來尋她,宜真只好又去長輩處。
慶寧長公主見了她,就是一番關切擔憂的打量,見她無恙,才鬆了口氣,伸手叫了她過去坐下,而後才惱恨的說,「這起子下作的,著實可惡。也是你們沒用,自家的宴會上,竟然混進了這等齷齪之人。」
說著話,她瞪了眼大老爺夫妻。
兩人無奈苦笑。
正所謂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誰也沒想到,今天會出這種事啊。
宜真很是體諒兩人,聞言安慰幾句。
「你這孩子,就是心軟,這可不行,你會吃虧的。」慶寧長公主嘆息的說,很是擔憂。
「姨祖母不必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宜真只好又說。
她看著慶寧長公主,老太太的擔憂關切都是真心的,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心中複雜。若對她壞一些,她在她和祖母之間說和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難受。可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夫人,即關心晚輩,又在意妹妹罷了。
心下暗嘆一聲,她想著往後還是少來吧。
很是說了一會兒,才總算安撫下老太太,慶寧長公主拍著她的手說,「今天遭了這種事,你怕是也嚇著了,回家歇著去吧。」
「姨祖母,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瞧你,精神頭都沒來時候的好了,快回去。聽話。」
如此再三,宜真這才同意,告別之後走了。
等到了外面,一抬眼,殷章正候在此處。
「你又知道了。」宜真見了,不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