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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幫我,那個…我能問問你什麼時候派人去找嗎?他已經兩天沒有消息了,我想…你能不能快點……」

耳邊傳來的軟糯聲線叫楊游元恍了神,見程芫一副焦急模樣,於是溫聲安撫道:「芫娘,你莫要著急了,還病著呢,先去煎藥服下吧,我這就派人去找。」

見楊游元欲要離開,程芫難得好了態度,說道:「我送你。」

楊游元一怔,綻開笑意道:「好。」

門外的豆子扯著耳朵聽裡面兒的動靜,還沒聽見什麼風風火火的大聲響,便看見門開了,自家少爺也隨之走了出來。

見狀,豆子湊上去問道:「怎麼樣少爺,程姑娘沒打你吧?」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楊游元睨了豆子一眼,隨即掂了掂手裡的錢袋,「她不光沒打我,還給了我一袋銀錢。」

「姑娘她…為何要給您錢啊?」豆子滿臉疑惑道。

「她……」楊游元正要開口,似反應過來,對著豆子敲打一頓,「主子的事也敢打聽了是吧,豆子,你近來真是愈發沒規矩了。」

「小的不敢了,不敢了,少爺您饒了小的吧。」豆子捂著腦袋「哎唷」著求饒。

主僕二人的身影在柳灣巷中漸行漸遠,彌留之際只聽豆子問道:「少爺,我們不回府嗎,還要去做甚?」

「找人。」

第64章 「絕無可能。」

日落西斜,一輛驢車緩緩駛在一條無名小道上,只聽車輪轆轆作響,還時不時傳來幾聲「嘎吱」的聲響,似行得有些艱難。

此刻,驢車的前端正坐著一個濃眉大漢,揮鞭驅趕著前頭的老驢,而他身後的板車上還坐了兩人,正一左一右守在一個昏睡不醒的男人身旁。

「山哥,這頭驢也跑忒慢了,就照這王八爬似的速兒,咱們得走到啥時候啊?」趕車的人有些不耐煩地念叨出聲。

石鵬山神色不明,淡淡說道:「別他娘的廢話了,有車坐還嫌叨啥,不想坐就下去走路,沒人攔著你。」

鬍子被懟得一噎,瞬時說不出話來,只好老老實實趕車了。

過了一會兒,石鵬山似想起什麼,隨即出聲道:「鬍子,去找處水源,咱們該歇歇了,也讓驢子喝喝水。」

身下的驢車,是抗人離開樹林之際無意間發現的,那時他便猜測是這獵戶漢子驅來打獵的,只因板車之上還放了幾隻拴住翅腳的野雞。

既擄了人,索性連車也一併順走,好生利用起來,與其將驢放在原地被林子裡的猛獸吃了,不如他們幾人用著趕路來得划算。

眼下火急火燎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一頭老驢拉上幾個大男人本就跑得有些艱難,先不說人滴水未沾,就連驢也是沒喝上半點水,要是再不歇下,驢就得被活活累死了。

「好嘞山哥,我這就去!」鬍子將驢車驅停在一處空地上,隨即下了車,離開了其餘二人的視線。

大約兩刻鐘後,只見鬍子興沖沖地跑了回來,在不遠處高聲呼喊道:「我找著水源了!近得很!近得很!」

等鬍子跑到車前,老六不禁疑惑道:「既離得近,你咋還去了那般久?」

鬍子撓著腦袋解釋道:「嘿嘿,方才我順著相反的方向找去了,幌了一圈倒轉回來,這才發現那水源近在眼前!實在是冤枉走了一遭!」

說完,鬍子重新蹬上了驢車,駕著車往水源方向緩緩駛去。

幾人來到河灘旁,只見那河裡的水緩緩流動著,絲毫沒有結冰的跡象。

石鵬山發現,只要隔上一座山,氣候便立*馬不同了,在離開淮京的一路上,便能看見地上的積雪隨著路程不斷變薄,到此處時,已能瞧見原本地上的土壤了。

「老六,你和鬍子先去喝水。」石鵬山說完,又轉頭向鬍子說道,「鬍子,你喝完水之後也把驢牽到河邊喝幾口水。」

老六瞅了一眼板車上的人,笑著說道:「山哥,你這麼謹慎幹啥?這漢子不還沒醒嘛,咱仨一起喝唄!」

「廢話什麼?讓你去你就去,人要是跑了,誰再給我找一個人回來?嗯?」

一句反問將老六的話徹底堵回嗓子眼裡,隨即尷尬一笑,回道:「山哥說得對,還是謹慎些好,我和鬍子這就去!」

盯著二人去往河邊的背影,背後忽地傳來一聲動靜。

石鵬山立馬轉過背,便看見此刻昏睡在板車上的漢子眉頭緊閉著,似在夢魘中一般蹬顫著腿,引得板車上的乾草發出聲響。

「芫…芫……」

聽漢子嘴裡像是在念叨什麼,石鵬山一時好奇,便湊耳聽了過去。

「芫娘!」

突來的喊聲毫無防備地灌進耳里,驚得石鵬山連連後退幾步,忙搓著耳朵驚呼道:「嚯噓,嚇老子一跳!」

「山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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