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堅:除了我的肉,體,其他都可以。
段焰對著手機嗤笑了聲,無語了一陣,他忽然想到周意好像周一下午有節體育課,第一節 還是第二節他有點記不清了。
他想了想,回復孫毅堅:這樣吧,要是你輸了給我買一個星期的水,最多一天一瓶,隨時的那種。
孫毅堅:你在追我?
孫毅堅:不必吧?
孫毅堅:就算第一次談戀愛失敗了,也不用來搞我吧?
孫毅堅:什麼買水,你怎麼只會這種土到掉渣的方式啊。我隔壁的小妹兒都不看《冰山王子狠狠寵》了,你卻還活在這種劇情里。
%*#:......那一個星期午飯。
孫毅堅:開玩笑呢,你覺得我請得起?
%*#:你自己選。
孫毅堅:..................水。
%*#:下了。
下線,斷了網,段焰把手機扔一邊,他雙手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極簡款式的吊燈光芒溫和,一下子讓揉走了他的靈魂。
周意、上線、寫作文、下次、解釋、想見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想什麼,想這些有的沒的又有什麼用,但是好像完全不受控制。
零碎的信息攪著神經,每一根都在振奮跳動。
忽地,一個他剛剛不下心遺忘的細節浮了上來。
他忘記問周意還有沒有不舒服。
但是怎麼問?
一個有過幾面之緣的學長問學妹,你例假來了有好點嗎?
猥瑣又突兀。
段焰摸手機,看了眼日期,九月二十五。
那就算每月的二十號到三十號吧,這個時間段可能是她的生理期。
記好以後,段焰的耳朵有點發燙。
他不知道自己記這個做什麼,不能為她做什麼,也不能關心兩句。
這一夜,他翻來覆去沒睡著,一會覺得有點熱,一會覺得有點涼,一會覺得側躺不舒服,一會覺得正躺太僵硬,閉上眼後滿腦子都是周意。
她平常幾點到學校?
她早餐外面買還是在家裡吃?
她班級什麼時候輪到全校值日?
......
第二天段焰照常去網吧,不覺得困,不覺得累,甚至精神要比以往還好幾分。
和孫毅堅他們約了下午打比賽。
可能是他太想贏得lsquo買水rsquo,三連勝,根本沒有給孫毅堅追擊的機會。
在幾個人的遊戲小群里,孫毅臉連發十個問號。
孫毅堅:我懷疑你開掛。
段焰心情很不錯的回道:五天,五瓶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