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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京津點點頭,分給他另一個還完整的雞蛋,兩人湊在一塊兒剝,專心致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做什麼手工。

金角大王催她:「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

蔣京津咬到半口蛋黃,皺皺眉,還是咽下去,隨口道:「那我叫銀角大王。」

金角大王動作慢,還在剝雞蛋,也不在意她明顯敷衍的答案,又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他們都不要你玩嗎?」

小孩沒禮貌,蔣京津瞪他一眼,還是反問:「你不也是一個人?一個人怎麼了?」

被她不按常理的問題問住,金角大王一口咬去半個雞蛋,一張嘴塞得滿滿當當,終於騰出根手指來指旁邊那張桌子:「……對哦,他也是一個人。」

吃著東西,他聲音也格外大,指著隔壁正在玩遊戲的傅元初,嘟嘟囔囔問蔣京津:「銀角大王,你認識他嗎?」

昨晚迷迷糊糊被林女士推著到酒店,進房間打開手機,朋友圈是荊磊刷屏的「哈哈哈」回復,支付寶就一個好友,發的是她睡著的照片,說高速公路上有大鵝。

蔣京津當時迷迷糊糊,還真認真放大照片找了半天,連車窗玻璃反光都看了,最後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她本人。

瞌睡醒了,她精神到凌晨,順便把傅元初支付寶也一條龍拉黑。

此時當然也不會有好臉色,裝看不見:「哪有人?」

金角大王手指抬一下:「那兒,有個帥哥。」

傅元初穿一身疊褶做舊的連帽牛仔夾克和牛仔褲,懶散支著長腿開靜音玩遊戲,往那兒一坐,人來人往都要側目看一眼,確實惹眼。

蔣京津收回視線,翻個白眼:「有個屁,那不是惡犬?小孩兒盯著看小心被咬!」

金角大王被她嚇一跳,雖然沒看見狗,還是差點喊大人過來,被蔣京津趕緊阻止,好說歹說才勉強解釋清楚——那不是惡犬,只是有個長得像狗的名字叫傅元初的人在玩遊戲。

「好吧,」他想了想,話鋒一轉,「那銀角大王,你能給我玩遊戲嗎?」

「嗯?」話題太跳脫,蔣京津一下沒反應過來。

金角大王指了指傅元初:「我也想玩。」

「……」蔣京津扶額,「都說了那是狗,你學狗幹嘛呢?」

桐城比京市更熱一些,似乎還在過夏天,只有早晚微涼。出門的針織外套脫在車上,蔣京津此時只穿藍色格紋吊帶和同系列長裙,同色系的發圈紮起一個丸子頭,有碎發跑出來,像絨絨的光暈,露出的肩頸如同熱牛奶上面薄薄一層奶皮,又軟又晃眼。

傅元初打完一盤貪吃蛇,收起手機走過去,看蔣京津一臉警惕的樣子,挑了挑眉。

「金角大王?」他視線轉到小孩兒身上。

小孩兒當然沒有因為蔣京津的話就真指人為狗了,點點頭,自豪道:「是我。」

「銀角大王?」

蔣京津的氣不會睡一覺就完全消了,反而摻上起床氣,把頭撇到一邊,不理他。

倒是小孩兒自來熟,依舊熱情回應:「對呀!我是金角大王,她是銀角大王!你是誰?」

「我?」傅元初饒有興致,「我是紫金玉葫蘆,專收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

金角大王:「……」

銀角大王:「……」

蔣京津正要罵人,餘光里就見小孩兒嘴一癟,一副要哭的樣子。

「好了好了,別理他,我們玩遊戲吧!」她最怕惹麻煩,說著趕緊打開貪吃蛇,剛還說不讓小孩兒玩嗎,看人要哭了又把手機塞過去。

一招見效,小孩兒立馬樂顛顛玩起來,也不纏著她說話了。倒是蔣京津無聊,雞蛋也吃完,只好坐著,伸腿一下下踢著傅元初的鞋尖。

拉了個椅子在旁邊坐下,傅元初重新開了局小遊戲,這次不是貪吃蛇了,玩俄羅斯方塊。

蔣京津換了大點的力道踢他一下:「幾點了?」

她隱約有種扁桃體要發炎的不適感,也有點無聊。

傅元初心不在焉的調著方塊的位置,告訴她時間,又問了句怎麼了。

蔣京津搖頭:「玩兒你的去吧。」

說完立馬反悔,「傅元初你有沒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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