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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跟豬一樣。」他吐槽的毫不留情,把外賣放在茶几上,調高空調溫度,又開始燒水。

「怎麼一大早就生氣呀,我打呼嚕了嗎?」

不同於傅元初的起床氣,除去極少數睡眠完全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蔣京津剛睡醒的時候反而最好說話。像翻出肚皮的貓咪,語調總是不自覺地撒嬌,尾句也要帶上各種嘆詞。

她鼻音還是重,小貓呼嚕一樣:「可是我是病人呀一一,你是不能跟一個病人計較的哦。」

拖著腳步洗漱完出來,蔣京津自覺坐在沙發上,開始拆外賣。

昨天連坑了傅元初幾次,蔣京津這會兒說話異常好聽,對著清淡到只有綠色白色的菜就開始夸:「哇塞一一,今天不是粥了哎……」

才說到一半,那句「看起來就好吃」還是說不出口,對著茶几嘆了口氣,蔣京津認命地開始拆筷子。

開始吃了,才想起有什麼不對勁。她咬下半塊藕片,看已經穿戴整齊的傅元初,好奇道:「你要出門嗎?要不一塊兒吃點?」

傅元初從頭到腳一水都是潮牌,穿做舊風格的藍黑衛衣和工裝褲,配上那張臉,碰上蔣京津心情好的時候,也不得不夸一句有品味。

穿的要說真有多正式倒也完全算不上,但兩人都是那種只要不出門,就一定會換寬鬆的睡衣和家居服的人,傅元初這副打扮,怎麼都不像要待在酒店看一天電影的樣子。

「約了吃飯。」他言簡意賅。

顧阿姨那邊好多親戚都在桐城,蔣京津是知道的,她以為是吃午飯,點點頭:「那你回來的時候能去老街那邊給我買個雞蛋糕嗎?」

蔣京津實在不想再吃原汁原味的菜,膽子又沒大到敢這個時候喊著要吃辣的,只好折中,挑個甜的。

她嘟囔道:「不然我舌頭都快嘗不出味道了。」

「沒空。」傅元初把藥和摻好的溫水放在茶几旁。

蔣京津端起來喝了一口,問他:「怎麼就沒空了?」

「我回來得晚上了。」傅元初這次倒是沒有陰陽怪氣,甚至算得上好聲好氣,和她解釋。

蔣京津嘴挑,每次要吃的都是桐城的老字號,那家專門做老式蛋糕的點也不送外賣,每天只做早上和中午的生意,賣完就關門,和他要去吃飯的地方南轅北轍,而且約的時間已經快到了,確實來不及買。

蔣京津瞪大眼睛:「怎麼要這麼晚?」

語氣和表情都是毫不掩飾的懷疑,直白地質疑這是傅元初想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

「蔣京津,」他早上已經把行李箱拖過來,這會兒正在收拾東西,聞言頭也不抬,「飯局約在早上吃什麼?一起去餛飩攤上比賽誰能多加兩勺辣油?」

國慶假期大家時間都相對寬裕,各種喜事都喜歡選在這時候。

傅元初有個表舅今晚在酒店訂了喬遷宴,老傅要陪顧女士去拜訪早早就約好的老教授,行程實在衝突。父母不在,傅元初總要去點個卯,代送個禮物。原計劃是今天陪蔣京津逛完再過去走一趟,但表舅知道是他去,早早就打了電話,非說讓弟弟妹妹們也去,好好跟他取取經。

「你們家好多親戚呀,」蔣京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上次你大爺不是也說要請我吃飯?」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別說傅元初了,他大爺本人估計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把要送的禮物裝進包里,傅元初沒說話,看向蔣京津,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果然,蔣京津咽下去一口飯,突然靈機一動,提議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怎麼樣?」

「不怎麼樣。」傅元初直截了當拒絕,「你病好了?」

顧不上還套著厚睡衣,蔣京津趕緊比劃了兩下自己沒什麼存在感的肱二頭肌:「反正又不發燒了,總是在酒店悶著也難受嘛。」

「你就帶我去嘛一一,我一個人在酒店都不知道能幹嘛,你也不在,我總不能打電話和前台的小姐姐說話吧?人家工作多忙呀。」眼見傅元初神情有些微鬆動,蔣京津趕緊裝慘賣可憐,「好不容易有個長假,生病玩不了就算了,一一,你真的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嗎?」

蔣京津眨巴眨巴眼睛,光明正大地用苦肉計。

傅元初別開眼,拉拉鏈的動作頓了下:「你自己想好,那可是一屋子的陌生人。」

作為家族裡學習好的小輩,傅元初雖然在蔣京津面前習慣拽得二五八萬,但在長輩面前早就能耐得住性子。

蔣京津卻不一樣,即使還算是擅長社交,她也並不喜歡參加都是陌生人的局,特別是長輩多的,總覺得太拘束。

這邊和京市不一樣,甚至傅元初和這個表舅也才見過一次,按蔣京津以往的性子,待不住是肯定的。

想了想,還是覺得一個人待在酒店要更難熬,蔣京津咬牙堅定道:「大不了到時候你把我丟在附近的肯德基,我在裡面等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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