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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月正式到來,蔣京津忙得幾乎腳不沾地,冰美式沒得喝不說,每天還要被林女士監督著喝中藥,早早定好鬧鐘和舍友跑圖書館,除了複習期末考試,還要卡著ddl交各種結課作業……

可是明明已經這麼忙,只要稍有一點空閒,蔣京津就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晚上,傅元初說的話。

「亂說話是會被抓去菜市場遊街的。」

和他們之間任何一句有關爭吵的語言都一樣,這句同樣也是重複率極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按理是應該勾不起任何情緒變化的。

但無端的,這次蔣京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介意。

說是好朋友怎麼了?

難道他們連好朋友也做不了嗎?

一場不標準的「冷戰」就這樣默契地開始,開始那幾天,蔣京津氣憤地這樣想。

之所以說不標準,是因為忙起來的時候,蔣京津也常常會選擇性忽略傅元初的消息,也不是每天都有聯繫,況且,她自己自己和傅元初的關係根本沒有荊磊形容的那麼誇張。

再怎麼熟悉,彼此也是跟同性朋友在一起玩的更多,遠不到「形影不離」的地步。

何況兩個再親密的人,相處起來總是會有磕碰的。

不過再怎麼說,爭吵在他們這裡原本不應該算什麼,冷戰自然也不至於會變成傳統意義上的即將鬧掰,如果依照平時的處理方式,等到期末考試結束,彼此都就著什麼話題遞個台階,事情也就算過去了。

但蔣京津這次就是哪哪兒都不對勁,似乎有什麼念頭在心裡瘋長,又切實地摸不著任何頭緒,只有大腦不受控制一般,總是忍不住回想。

她甚至都懷疑過自己這病會不會很嚴重,不然怎麼會出現走馬燈效應,有時居然還會頻繁想起高中的事情。

在兩門考試的空隙間提交完又一個設計作業,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恰好碰上路燈亮起。蔣京津是一貫能把藝術和生活分得很開的人,平時遇到這種場景,她大概只會感嘆難得能這麼早回寢室,今天卻覺得很像千與千尋里的世界,夢幻又破碎。

想了又想,她還是猶豫著問阿水,有些糾結:「如果一個人說你們不是好朋友,你會這麼辦?」

阿水思考了一下,還是沒直接問她和傅元初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對勁,能讓她這麼傷春悲秋,只裝作不知道,問她:「男的女的?」

下意識的,雖然沒必要,蔣京津依然多繞了個圈子:「……我朋友說她是女的,她朋友是男的。」

「你朋友這表達能力夠蹩腳的啊,」阿水忍住笑,若有所思地盯著蔣京津看了兩秒,「那你和……那你朋友和她朋友平時關係怎麼樣,就是,會不會存在關係比較虛假的可能呢?」

譬如,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剛才一直猶猶豫豫的蔣京津這次果斷搖搖頭,果斷到像是自我告誡:「不會,我們……他們倆肯定是特別好的朋友。」

「……」:

「就,我的意思是,男女之間其實也可以不是純友誼。」阿水換了一種說法,「京津,你想過這種可能嗎?」

哪種可能?

她突然被巨大的茫然感籠罩,抿了抿唇,否認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愣愣地跟著阿水往回走,丟了魂一樣。

就像是小時候不小心吞咽了一顆橘子核,似乎知道它在哪裡,但卻沒辦法觸碰,只能僥倖地想,或許很快就會被消化掉。

又或者,只是等待,等待那棵種子是不是真的會變成繁茂的參天大樹。

像是已知的答案,又分明是未知的決定。

未知也不算可怕,真正令蔣京津有類似恍然大悟的驚懼,是她突然想起,這樣糾結的心情,其實不是第一次。

蔣京津從小學畫畫,真正轉為藝術生,是在高二的時候。算起來備考的時間已經很緊,即使她基本功很紮實,還是不可避免地焦慮,相應的,也必須要更抓緊時間和機會。

那時候文理分科已經一個學期,也是這麼多年以來,傅元初和蔣京津第一次沒有在同一個班一起上學。

上大學後才知道,原來京市的高中和其他省份相比,壓力已經相對輕鬆很多。可即便如此,進入高三之後,晚自習的時間還是被推遲到了九點半統一放學,結束後學生可以自主選擇,是否要留下來繼續自習半小時。

想著能多畫一張是一張,蔣京津當然也早早就提交了自習的申請。她和傅元初每天都一起走,但蔣京津沒有問傅元初要不要神情,只默認他根本不需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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