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她好想撲到師父的懷裡,跟她訴訴苦。
陸飛鳶心情不好。
楚聿辭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思量了一陣子之後,悄悄出府,入了皇宮。
兩日的時間,陸飛鳶將溫氏的嫁妝整理的差不多了,而鄒氏也在沐家和鄒家的幫助下,籌集了十五萬兩銀子。
據說,因為各自出銀兩的多少,兩家差點打起來。
一個說鄒氏是外嫁女,還要從娘家拿銀兩,不合規矩。
一個威脅要休了她,將她徹底丟回鄒家去。
為了這些銀兩,原本關係親密的兩家姻親,幾乎徹底撕破臉。
兩日時間已到。
陸飛鳶叫來了六師兄,並且連同沐家的族老,一併請了過來,再次打開了丞相府的祠堂。
沐丞相也被強行叫了過來。
他一進祠堂大門,就看到了一身縞素,正跪地給溫氏牌位上香的陸飛鳶。
這一次,不單單是她來了,楚聿辭竟也跟在了身邊,同樣穿著一身素白長衫。
沐丞相緊繃著面容,心中是壓不下去的濃濃恐懼。
陸飛鳶,她還想做什麼?
第455章 處置鄒氏
沐焱和沐氏的族老們神色格外的嚴肅。
以往,他們見到沐丞相,面上總是帶著讚賞的。
如今,只剩下了一片冷漠,甚至有些人,還滿是厭惡。
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沐晉源明明已經位居丞相,做到了一個臣子的極致。
又有妹妹入宮,誕下皇子,身居高位。
底下的孩子也是兒子聰慧,女兒賢淑。
再加上半路歸來的女兒成為了宸王妃。
這是何等榮耀?
哪怕什麼都不做,之後也是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為什麼沐晉源就是不死心,前腳將宸王妃認回來,後腳又要百般針對,想要她的性命。
以至於短短半年的時間,偌大的相府衰敗成了這般模樣。
甚至還因為鄒氏和沐嫣然,牽連到了族中的女兒。
好幾個原本議了親的姑娘,如今婚事都出現了波折。
陸飛鳶上完了香,轉頭看向了沐丞相。
沐丞相強壓下紛雜的心緒,總覺得陸飛鳶來者不善。
「見過宸王妃。」
陸飛鳶淡淡的掃過來,片刻之後,她才出聲:
「免禮。」
沐丞相直起身子,骨折的手臂發出陣陣疼痛,心中的屈辱卻讓他更加難受。
以往,仗著有父親這層身份,好歹還能壓制陸飛鳶。
如今好了,她不開口說出免禮二字,他連腰都直不起來。
沐丞相隱約感覺自已走了一步錯棋。
陸飛鳶朝著沐焱和沐氏族老們點了點頭。
「本王妃雖然已經和丞相府沒了關係,但諸位年長,我到底也該稱呼一句長輩。
今日請諸位一併前來,是有些事情,想勞煩諸位做個見證。」
楚聿辭站在陸飛鳶身後半步的位置,目光始終溫柔而堅定,擺明了是來撐腰的。
一眾沐氏族人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即便有心中不情願的,面上也都帶了笑。
「宸王妃客氣了。有什麼需要我等幫忙的,儘管吩咐就是。」
以往能以長輩的身份自居。
如今,便只能客客氣氣的區分尊卑。
沐晉源,果真是吃錯藥了。
「皇上的旨意,想來諸位都已知曉,命令鄒氏補全我母親的嫁妝,另外賜死。
這首先要見證的,便是第一件。
我母親的嫁妝找回來了一部分,其餘的部分雖未找全,也折算了銀兩。」
話音落下,陸飛鳶便命人拿出兩份單子,呈現在眾人面前。
一份是溫氏原本的嫁妝單子。
另外一份則是她整理出來的,後罩樓里的東西。
兩相一對比,很容易便能看出來,欠缺的東西近乎有一半。
許多沐氏族老神色嚴肅,唇角抿出了一抹不悅的弧度。
他們只知道鄒氏動了溫氏的嫁妝,卻不知,竟是快將其給掏空了!
沐晉源這個丞相是怎麼當的?
竟不知道要約束家眷、管理內宅嗎?
也難怪宸王妃動了這麼大的怒,非要喊打喊殺。
鄒家的人並未出面,只派遣了管事送了銀兩過來。
送來的銀兩,還比原來約定的數目,多出來了兩萬兩,明顯帶著賠禮之意。
陸飛鳶現在還騰不出手來和鄒家計較。
若他們識趣,從此以後好好做人,她也懶得去管。
如若不然,也不過是順手的事。
丞相府的管家帶著人抬上了兩口箱子。
「回稟宸王妃,這兩口箱子裡裝著的,是溫夫人的嫁妝。
還有一些實在是沒辦法尋回的,便抵算了銀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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