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一處荒僻的莊子上,夜晚罕見地亮起了燭火。
陸飛鳶走到房間內,扳動機關,書架後面露出了地牢的入口。
鄒氏被青鱗和翼引拖著,直接丟了進去。
翼引將鞋子拔出來,青鱗拿了一把小鉗子,下手帶著殘影。
吧嗒、吧嗒。
一顆顆牙齒,帶著血被拔出來,扔在了地上。
「啊!」
鄒氏發出嘶啞的慘叫。
「泥泥……」
沒了牙齒,她說話都漏風,血水流了一下巴。
陸飛鳶走進來。
青鱗立刻回稟。
「王妃,如此,就能防止鄒氏咬舌自盡了。」
「好,辛苦了。」
地牢幽暗,牆壁上掛滿了各色的刑具。
有一些,鄒氏見都沒見過。
尤其是地牢的角落裡,竟還堆放著許多石塊,看不清楚用途。
陸飛鳶走到她身邊。
即便身處幽暗地牢,她依舊美麗動人。
鄒氏卻是越看越心慌,甚至已經隱隱有了崩潰的徵兆。
「陸灰鳶,泥……泥到底想做什麼?」
陸飛鳶垂著桃花眸,眸光淡漠。
「原本我想痛痛快快的送你上路,到地下向我母親賠罪。
可我看你那麼不願意死,所以我便決定尊重你的意願,讓你活著。」
鄒氏面容扭曲。
「窩才不信泥這些鬼話!」
「師父從小就教導我。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犯我一寸,我誅其滿門!
如今,不過是才收拾了沐答應和你,這可遠遠不夠。」
強烈的恐懼讓鄒氏渾身冰涼,牙關打顫。
「泥……泥、泥答應窩的……」
「對,我答應你了,不再對沐嫣然出手,可前提是她得老老實實的。
可你說,就你女兒那性子,她能老實得了嗎?」
「陸灰鳶!泥不得好死!」
陸飛鳶冷眼掃過去:
「是不是你女兒的耳朵和手指頭還沒看夠?哦,還有你的兒子,對你很孝順的樣子,嘖嘖。」
「泥、泥……」
鄒氏嘴一歪,再次吐出了一口血。
陸飛鳶開口:
「青鱗,把那顆藥丸給她餵下去。」
「是。」
鄒氏想要掙扎,卻哪裡敵得過青鱗。
藥丸入口,滑入喉嚨。
「泥給窩吃了什麼?」
「吊命用的藥。」
鄒氏瞪大眼睛,不相信陸飛鳶會這般好心。
「為什麼?」
陸飛鳶看向牆上掛著的刑具。
「不把你的命吊著,怎麼讓你把這些東西全部體驗一遍?」
鄒氏目眥欲裂,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
陸飛鳶從容不迫。
「這些刑具若是不夠的話,瞧見牆角的那些石頭了嗎?
把石塊堆疊起來,中間只留下你能夠站著的空隙。
把你豎著立在裡面,你必須保持筆直,連彎曲膝蓋都做不到。
站個三天三夜,你的腿便會紅腫充血,發紫腐壞。
當然了,你死不了,我會一直用藥吊著你的命。」
強烈的恐懼占據心神,都是眼睛睜的大大的。
「泥……泥要報虎窩多久?」
「你們手段用盡,將我母親逼迫至死,讓我當了十七年的孤兒。那我也就報復你十七年好了。」
陸飛鳶的話輕飄飄的,卻讓鄒氏心神劇烈震顫。
「十……十七年?泥……泥瘋了!
這些年,泥過得並不差……」
陸飛鳶語氣驟然冰冷:
「我過得好,那是因為師父心善,與你何干?
放心,差一天不到十七年,你都死不掉。」
鄒氏強撐著想要爬起身,眼神全被恐懼填滿。
「泥殺了我!泥殺了我吧!」
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陸飛鳶垂眸,聲音清冷如霜雪。
「你得好好活著,等著沐丞相他們過來陪你啊?」
「什……什麼?」
「我會很快把沐丞相,送過來陪你的。」
陸飛鳶頓了頓,
「不對,也不一定是沐丞相,也許是沐隱,或者三皇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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