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后的話,陸飛鳶輕笑了一聲,笑意清清冷冷。
「皇后娘娘,不是所有的馬兒都能成為千里馬。
也不是所有的馬兒只有做千里馬才有用。
娘娘望子成龍的心可以理解,可也應該循序漸進、鬆弛有度。
我看七殿下面有倦色,個子雖長高了,卻也瘦了不少……」
「你住口!」
皇后緊繃著臉色。
「還用不著你一個小輩,來教本宮如何對待自已的兒子。
陸飛鳶,你不過是略微出了些風頭,也不必這般放肆張揚。
要知道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的道理。
長公主府眼下鮮花著錦,可將來……誰又能說得准呢?」
陸飛鳶站起身來。
「多謝皇后娘娘提醒,長公主府生來尊貴顯赫,將來也只會更上層樓。」
皇后驀地冷笑一聲。
「好啊,那本宮可就拭目以待了。」
「話都說完了,那晚輩告退。」
陸飛鳶起身,徑直離開。
才剛走到殿門口,正準備邁步出去。
身後便傳來一陣細微的破空聲,緊接著,一隻茶盞在距離她後腳跟不足一尺的地方碎裂。
茶水和碎瓷片飛濺開來,正好沾染了她的羅群。
皇后已經徹底惱羞成怒。
陸飛鳶腳步頓了頓,眼底划過一抹寒意。
她沒有回頭,邁步出了殿門,朝著大門走去。
梅落和流箏焦急地等候著。
尤其是聽到茶盞碎裂的聲響,險些不顧身份直接衝進去。
好在看到陸飛鳶平安無恙地出來,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
梅落撐傘,流箏拿了披風,就要往陸飛鳶的肩膀上搭。
陸飛鳶眉心一皺,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這披風怎麼有股味道?」
流箏心頭一緊,連忙拿過披風,鼻子湊近了仔細分辨。
「是有一股淡淡的薰香味道,方才一路過來,披風上落了雪。
皇后宮中的侍女將其拿到暖房仔細燻烤乾淨,之後才交給了奴婢。
奴婢仔細檢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陸飛鳶看著那件披風,眉心皺了皺。
「總共也沒幾步路,不用披風了,先出宮回府。」
流箏抱著披風的手緊了緊,目光警惕地看了一眼皇后所在的瑤華宮。
「是。」
一路出宮上了馬車,陸飛鳶的手已經一片冰涼。
梅落連忙更換了暖手爐中的炭火。
流箏生怕披風有問題,將其抱著,坐在了馬車外面。
陸飛鳶笑了笑,開口喚她進來。
「那味道並沒有毒,只不過我聞著有些反胃,不要緊的。
快些進來吧,一會兒給你凍壞了,我還要心疼。」
流箏堅定的搖搖頭,甚至把披風往懷裡抱得更緊些。
「小姐,奴婢火力旺,才不怕這點風雪。
您覺得味道不好,肯定還是有問題。
奴婢好好抱著這披風,儘量地保證其味道不散。
回到府里,多叫幾個太醫仔細看看。」
陸飛鳶還想叫她,突然聽到流箏吸了口涼氣。
「嘶!什麼東西?」
第716章 恩將仇報,陰損手段。
陸飛鳶心頭一緊,詢問流箏:
「怎麼了?」
梅落也連忙打開車門探出頭查看。
流箏皺了皺眉頭。
「剛才奴婢緊抱著披風,好像手臂被什麼東西給扎了一下。」
她說著,身形微微的晃了晃,只覺得眼前發暈。
陸飛鳶連忙來到車門處,握住了流箏的手腕診脈。
「迷藥!」
流箏腦袋暈乎乎的,險些一頭栽到馬車下面去。
還好陸飛鳶一把將人給拉住了,在梅落的幫助下,將流箏帶回了車廂內。
陸飛鳶仔細的幫她檢查。
「沒有中毒,只是會讓人頭暈,身體無力的迷藥。
藥效不強,略微休息一下便能夠恢復過來。」
流箏這會兒已經感覺好多了。
連忙擼起衣袖,仔細的查看方才感覺到被扎的地方。
「小姐,奴婢剛才就是感覺小臂這裡被扎了一下。可瞧著並沒有傷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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