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伺候著陸飛鳶更換衣衫。
「來的是朱嬤嬤,那臉色難看極了。
奴婢瞧著,像是一夜未睡。
而且態度大變,和之前的倨傲截然不同,看上去很是慌張。」
陸飛鳶心臟不由的一緊。
難道楚向嶸真的突生疾病,且十分嚴重?
「人呢?」
「被長公主給攔下了。」
「可有說七殿下生的什麼病?」
「沒有。」
「這就奇怪了。」
陸飛鳶百思不得其解。
流箏幫她梳理著頭髮。
「小姐,這件事咱們要管嗎?」
「皇后對七皇子抱有厚望,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你去母親那邊盯著些,朱嬤嬤若硬是要來找我。
就說我昨天出宮之後身體不適,直接把人給擋回去。」
「是。」
流箏答應的很是暢快。
皇后昨日還對小姐百般為難,甚至在披風上動手腳,算計她和小主子。
今日倒好,又舔著臉求上門來,真不知道是怎麼好意思的。
那臉就不疼嗎?
朱嬤嬤在長公主面前說的口乾舌燥,依舊沒能得到允准求見陸飛鳶。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直接給長公主跪下了。
長公主依舊不為所動,強行命人將她趕出府去。
沒有辦法,朱嬤嬤只能哭喪著臉回了宮。
皇后此時正守在七皇子床邊。
殿外跪滿了太醫,一個個被凍得瑟瑟發抖。
皇帝收到了消息,匆忙趕了過來。
看到跪在地上,已經被凍的面色發青的太醫,揮手把人叫起來。
大步走入殿中,就見皇后側身坐在床邊。
她眉心緊皺,臉色難看,卻並沒有哭,更沒有什麼難過的跡象,反倒眼神中充斥著一股濃稠的恨意。
那恨意鋪天蓋地,每一縷視線,都宛若淬了毒的利刃。
想到這兩日發生的事,皇帝目光微微閃了閃。
眼下正值天災,宸王和宸王妃竭力賑災,在民間的聲望高到了極點。
這幾日,有了些流言蜚語,說陸飛鳶肚子裡的孩子不祥。
不僅沒人相信,反倒全部站在長公主府在立場上幫忙駁斥。
身為帝王,他根本沒有理由,也不能在這等關鍵時刻去動兩人。
可皇后就不一樣了。
她動手,一旦暴露,大不了就是廢后,不會弄髒他的手。
再者說,衛國公府手握兵權。
以前,皇后身體不好,七皇子的年紀又還小,這兵權在皇后的母族手中倒也無妨。
可現在,皇后身體康健,七皇子也漸漸長大了。
這段時間,整個衛國公府上下十分活躍。
他不得不多心防範一二。
眼下,他才五十出頭。
朝堂上的那些臣子卻一個勁兒的勸他早早立下太子,以穩固江山社稷。
呵,說白了,還不是怕他一朝有什麼變故,方便這些人擁立新君?
他已經找到了能夠煉製丹藥的仙長。
只需要多服用一些丹藥,延年益壽。
不說長壽萬歲,至少百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那現在,自然是要把這些不安分的心思全部掐滅。
皇后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去,發現竟是皇上,慌忙的起身行禮。
「臣妾見過皇上,奴才怎麼也沒通報一聲……」
皇帝走上前來,看向床上因為高燒而臉色通紅的楚向嶸。
「昨日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病了?」
第722章 上眼藥被抓包
聽到皇帝的問話,皇后心頭一緊。
昨日,聽到楚向嶸和那匹小馬駒玩耍,她的心裡就反覆回想起,陸飛鳶斷言七皇子不適合皇位的話。
根本忍受不了這匹小馬的存在,便下令讓人將其打死。
卻不想,楚向嶸哭鬧的厲害,根本不願意和小馬駒分開。
這也讓她越發的確定陸飛鳶不安好心。
於是,便讓人強行扣押楚向嶸,讓他在一旁眼睜睜看著那隻小馬被打死。
楚向嶸當場哭暈了過去。
她並未在意,只想著孩子哭過一場,正好能夠牢記這次教訓。
卻不想,當天夜裡,楚向嶸便發起了高熱,一直不退,昏迷不醒。
叫了許多太醫,針也扎了,藥也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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