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經歷許多事,她的玩心早已退卻,雖一門心思想要考書院,但就這麼個大美人放在身邊,長得又與那金尊玉貴的人那般像,她心裡都是癢的。
冒出根苗的想法無限滋生,在今日被人覬覦之時最為強烈。
到了府里,沈周寧並未回房安睡,反而一路跟著齊慕清到了他屋前。
聽著後頭的聲音,齊慕清腳步停下,下人早已點亮了屋內燭火,他停在門前,回頭道:「夜深了,娘子可還有事?」
沈周寧漫步走到男子身前,察覺到他緊張的收緊了呼吸,燭火下那雙幽黑的眸子輕顫,她伸出手,探向那雙骨節分明的長指。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挫傷的關節處,齊慕清輕「嘶」了一聲,指尖微顫。
「疼嗎?」
他驚詫於女子的敏銳,也終於明白了她忽然離開是去做什麼,心忽然軟了些。
聽著女子溫存的話語,齊慕清更是眼眸微顫,感覺鼻頭酸酸的。
開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身份尊貴但如屢薄冰,一時大意更是被人算計至此,一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但他從未落過一滴淚,如今聽著這話,他卻莫名覺得委屈。
她是第一個關心他,問他疼不疼的人。
「無妨。」
他聲音沉沉的,有些沙啞哽咽,一雙眼睛在夜色下變得柔軟。
「骨頭倒是挺硬的。」
沈周寧拉著他進屋,這是她第一次到他屋裡來。
「衣裳脫了。」
她把膏藥放在桌子上,手指蹭上藥膏朝著他開口。
齊慕清頓住,抬起頭看向女子。
「磨蹭什麼,先前被鞭子打的傷口可長好了?本姑娘今日紆尊降貴親自給你上藥,別不知好歹。」
被催促著,齊慕清後退一步,臉色不太自然,他連忙拿了桌上的膏藥到手裡,「我自己來就行,不敢勞煩娘子。」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麼多話呢?」沈周寧不耐煩。
「你自己哪能探到,院子裡多是女子也不方便,怎麼,先前是誰說是我的人,這是反悔了?」
齊慕清並非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對於在女子面前脫衣上藥這種事並沒有那麼難為情,但他卻還是有些臉紅。
「沒有。」他嘴硬開口,又察覺這般回復也不妥。
「奴孤身一人全賴娘子收留,自然是不敢忤逆娘子的,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這種事不合適。」
所謂燈下觀美人,沈周寧逼他到桌邊,看著他躲閃的神情,挑眉道:「哪種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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