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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和他曾共享同一个子宫,凭什么他高我(1 / 2)

('<p>在古老的法尔斯顿家族那盘根错节的谱系之中,近亲通婚早已不是羞于启齿的秘密,而是一条世代传承、泛着冷光的血色锁链。

但双胞胎兄妹结为夫妻的事,在家族漫长的历史中,还是头一回。

对卡希亚而言,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哥哥卡修斯,这个仅仅比自己提前几分钟出生的家伙,能够顺理成章地戴上王冠,身居万人之上,而自己却只能窝在一边,守着一片领地,当个没多少话语权的公主,沦为王权的点缀。

他们曾骨肉相连,曾共享着同一个子宫,凭什么卡修斯却能高她一头。

刚满二十岁的卡希亚,并没有多么远大的政治抱负,她只觉得胸口的火比壁炉里的碳块还要灼人,这股从五脏六腑里燃起来的烈焰,将她的理智与礼仪燃烧殆尽。

所以她等下要做的事,与童年时期在城堡花园里,双眼因激动而泛红,执拗地与卡修斯争夺那个独一无二的玩具时的举动别无二致。

对于卡希亚突然闯入御前会议的行为,她的父亲诺伯特表现出了罕见的宽容。

随后,诺伯特直接敲定了卡希亚与卡修斯的婚事。

“陛下,卡修斯应该娶我的女儿!”原本还趾高气扬的葛文公爵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葛文公爵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从齿缝中挤出抗议,那压抑的怒意伴随着沉重的呼吸,混着空气一起被他吞食入腹。

诺伯特微微歪着头,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自己的叔叔,那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捉摸不透。

他摸了摸无名指上那枚沉甸甸的祖传铁戒,那是继位时,父亲亲手为他戴上的,如今他的决定,不过是给这枚戒指又镀了层血的光泽罢了。

这是报复。

是对那个人的报复。

“不要让我们的孩子和我们一样。”她决定离开前这样告诉他。

好笑的是,他将她的话听进去了,一直遵守着,直到现在。

他发现自己终究是做不到。

做不到不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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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顶的水晶灯在随风摇晃,繁复的灯棱折射出跳跃的光斑,映照着议事厅墙壁上那一排排法尔斯顿家族的浮雕纹章。那些盘踞的荆棘玫瑰在明灭的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着,窥视着。

诺伯特看着叔叔铁青的脸,此刻,他语气散漫,带着一丝玩味,轻飘飘地抛出一句,“你是在质疑什么吗?亲爱的叔叔。”

迫于身份压力,葛文公爵纵然心中怒火滔天,也还未愚蠢到试图做出什么鲁莽大胆的行为。

议事厅一侧的巨大黄铜火盆适时地“噼啪”爆开几颗火星。

在那刺耳的声响里,葛文公爵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低了声音,为自己刚才的情绪激动表达了歉意。

随后,会议上的其他成员立刻心领神会地岔开话题,讨论起边境的税收问题。这件事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短暂的涟漪后,便无声无息地沉入了水底,似乎从未发生过。

....

午后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进卡希亚的卧室,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卡希亚站在落地镜前,正在试穿王宫裁缝送来的礼服,身后的束腰刚刚解开一半,一股冰凉而迅疾的风便骤然袭来。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人猛地踹开,带着凛冽的寒意,直直地吹到卡希亚赤裸的肩膀上。

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会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找她算账。

“你这个蠢货干了什么?!”

一身狩猎劲装的卡修斯裹挟着未尽的肃杀之气,就这么生生闯了进来。

他没有跑,只是走得非常快,即使如此盛怒之中,那种刻入骨髓的王室教养仍让他保持着一种极具威慑力的“优雅”。

他身上那件深色的短身猎装紧贴着胸膛,沾染着大片深褐色的、显然尚未干透的血渍,散发出新鲜的血腥气味。

显然,他刚从猎场回来,急得来不及更换衣物,甚至可能直接将马车驱进了内廷。

那头猩红的短发在烈日下闪着金芒,他额前的每一根发丝都像被驯服的火焰,沿着头骨的曲线向后燃烧,最终在颈后收束成一道锐利的发尾。

“卡修斯,我在换衣服呢。”

卡希亚头也没回,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她漫不经心地将滑落到脸颊边的一缕同样猩红、如丝缎般的发丝绕到耳廓后,动作优雅,透着傲慢。

她那双与卡修斯如出一辙的青绿色眼瞳向后瞥了一眼那些吓得僵住了的侍女们,一个无声的指令下达,继续。

然而,脸色阴沉如墨的卡修斯下了第二道命令:“出去。”

夹在兄妹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屏障,因这两个字瞬间裂开一道缝隙。

侍女们如蒙大赦,连大气都不敢出,慌忙地躬着身,像几条受惊的影子,用最快的速度、极致的安静从那个即将爆发的漩涡中溜了出去,甚至不忘将沉重的大门从外面关严,连一声最轻微的“咔哒”声都未曾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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