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城中,百姓熙熙攘攘,城中集市的一角突然響起了鑼鼓聲,眾位被這聲音吸引,紛紛圍了過去,沒一會兒就被一大群人給圍了起來。
人群之中有幾人正站在中央,一男一女還有幾個小孩子,像是一家人的樣子;其中魁梧的大漢沉聲說道:「各位叔叔嬸嬸、大哥大姐,我們是山水雜技團,我是團長張石今日頭。我們是專門表演雜技的,途經錦官城,表演一番,也為我等賺點路費,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現在我宣布,表演正式開始。」
團長的胸口碎大石,小女孩鑽進小小的桶中,還有靈活的猴子……看著場中的表演,圍觀的眾人不時地叫好,氣氛十分熱鬧。
角落之中,一個老婦人看著場中的眾人,眼中若有所思,等到表演結束,所有人都漸漸離開之際,她走了上去沉聲說道:「這位團長,我想請問這雜技團馬上就要離開嗎?可否請你們到府上表演?」
張石頭看了一眼老婦人,見她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眼珠子轉了轉沉聲說道:「若是有人請我們上門表演,也不是不可,只是,我們也要餬口……這銀錢……」
老婦人點點頭說道:「若是你能讓我們夫人開心,銀錢自然不在話下……我們主家便是住在城東的李姓商人,只是我也只是突發奇想,還沒能定下來,這位兄弟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登上片刻,等我回去請示主家之後,再來商談如何?」
此人正是出門的李嬤嬤,因為沈盡歡一直是鬱鬱寡歡,李嬤嬤便想著請這些雜技團回去表演一番。
這麼一大筆生意上門,張石頭自然是不會放過,連忙點頭應承道,會在此等著老婦人回來。
老婦人離開之後,一人出現在張石頭面前,沉聲說道:「團長,不知道我能否暫時加入雜技團中……」
張石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公子一看就不是能做我等事情的人,公子就不要那我等尋開心了!」
男子拿出一袋銀子沉聲說道:「我名義上加入你的雜技團,我也會一點小把戲,所以糰子不必擔心,我也不會做出其他事情,不會妨礙團長賺錢的……」
張石頭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影子,恐怕有五十兩的樣子,這一筆錢可以擋他們幾年的收入,張石頭連忙答應了。
李嬤嬤回到李府之中,求見了李雲生。
李雲生詫異地看著李嬤嬤,沉聲問道:「可是夫人有什麼事情?」
「啟稟老爺,夫人很好,就是一直不開心……」李嬤嬤回答道:「今日老奴在出門後,發現城中有一個雜技團,很是好看,所以老奴想著……若是將這雜技團請回來為夫人表演,夫人定然會開心幾分……因此特來請示老爺,能否讓這雜技團進入府中。」
李雲生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暗衛無聲地退了出去。
李雲生對李嬤嬤說道:「你先去問問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願意,那便請回來吧!到時候直接去帳房支銀子便是。」
「多謝老爺!」李嬤嬤臉色一喜沉聲說道:「老奴先告退了!」
李嬤嬤回到沈盡歡的院子中的時候,忍冬正走了出來,李嬤嬤連忙問道:「夫人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