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為沈盡歡診治之後,並沒有發覺任何不妥,便給沈盡歡開了一些安神的藥。
沈盡歡和李雲生一起用的早膳,只是兩人都各懷心思,所以這一頓早膳即使十分美味,兩人也覺得味同嚼蠟。
李雲生用完早膳之後便直接離開了,沈盡歡心中有事,也沒覺得李雲生的行為有任何不妥,剛好用完膳後李嬤嬤來稟告說李俊霖醒了,沈盡歡便決定去陪著李嬤嬤一起照顧李俊霖。
「霖兒,來娘親抱一抱。」沈盡歡從丫鬟手中接過穿好衣裳的李俊霖,看著他稚嫩的小臉,心中的鬱悶也少了很多。
沈盡歡沉聲問道:「嬤嬤,霖兒的早膳準備好了嗎?」
李嬤嬤笑意滿滿:「夫人,已經準備好了!」
沈盡歡餵著李俊霖吃著蛋羹,一邊對李嬤嬤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啊!霖兒都一歲多了。」
「是呀,小孩子都是見風長的,很快就要結婚生子了!」李嬤嬤也感嘆。
「對了嬤嬤……」沈盡歡突然問道:「霖兒是嬤嬤接生的嗎?」
「不是啊!」李嬤嬤詫異地看了一眼沈盡歡說道:「我到府中的時候,小少爺就已經在了,不是老奴接生的。」
「是嗎!」沈盡歡笑笑道:「嬤嬤你也知道我忘了這些事情,今天突發奇想就想知道一下霖兒的接生婆是誰……」
李嬤嬤回憶著:「應該不是錦官城中的人……我到府中的時候,夫人還臥在床上,但是明顯已經出了月子了……那時候夫人身子不好,小少爺也瘦得很,那時候我就怕一個不注意,小少爺就這麼沒……當然,小少爺現在長得很好……」
「原來不是在錦官城中生的啊!」沈盡歡眼珠子轉了一轉說道:「那時候還真是辛苦嬤嬤了,又要照顧我,還要照顧霖兒,若是沒有嬤嬤……」
「一切都過去了!」李嬤嬤安慰道:「如今老爺生意也很好,小少爺身體也很好,夫人該享享福了。」
「這還早著了!」沈盡歡笑道:「要等著霖兒成親生子,我恐怕才會覺得安心一些。」
李嬤嬤對此深有同感:「是呀,兒女都是父母的債,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
「嬤嬤算是府中的老人了吧!」沈盡歡狀似無意地問道:「畢竟嬤嬤從我們在錦官城的時候就跟著我們了。」
「算也不算……」李嬤嬤說道:「若是論下人中,老奴確實是最早進府的,就連管家都是我建議老爺選的,這裡的丫鬟小廝也是奴婢挑選的,那時候夫人和老爺都沒有空來做這些事情,不過還有一個人比我更早……」
「哦?」沈盡歡疑惑,不過她也很快想到了這人。
「就是老爺身邊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公子……」李嬤嬤悄咪咪地說道:「我最初入府的時候就見著了那位公子,只是後來就很少見到他了。」
沈盡歡點點頭,影子是李雲生的暗衛,最初身邊沒人,所以影子才出來幫忙,可是後來李雲生身邊的人多起來了,自然就不用處理這些瑣事,只用專心保護李雲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