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一記飛踢踹到近身的一人身上,那人一個空翻擦身避過,卻來不及躲閃緊隨而來的另一擊。
他踉蹌正身之際,時淵已踩著他的背一個飛躍,利落的將劍抽出,在樹上一踢借力回首反擊。
不料旁邊又出來兩三個蒙面之人,殺氣凜然的直衝他而來。
時淵難以分手,左臂躲閃之際被劃開一道口子,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像是被激起了鬥志的困獸,整個人籠罩著暴戾的濃重氣息,竟讓剛才進攻之人在向前時猶豫了半刻。
這些人根本抵不住他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周圍的殺手只剩下一人,時淵一手將劍甩出、一手卸了對面人的刀,掃地轉身、刀鋒帶著寒光甩出,嘴角沾血、眼神陰沉狠戾的望向對面。
最後拿劍指著那人:「誰派來的?別——!」
制止的話還沒說完,下一刻那人一番白眼,已經抽搐著倒下了。
時淵低罵了一句,剛黑著臉要把劍收起,突聽到不遠處孫影的聲音,
「主子,那裡有一輛馬車往東邊去了!裡面好像綁著人!」
第64章 破陣曲(下) 徹底昏了過去。……
「啪」, 不知是
何處的琴弦斷裂,耳畔在長時間激昂樂曲中,轟鳴一般嗡嗡作響。
清月面上一緊,但很快恢復平靜。
蕭司寒沒有錯過她這一反常的神情變化。
最後一瞬, 那紅袍者的刀尖徑直刺入另一人胸膛, 看不出是否嚴重, 卻在樂聲一瞬的停滯下動作一慢, 讓對方抓到了空隙。
黑袍者反擊格擋,眼見又要僵持起來。
「停!」清月出聲喊道,看向台上:「你們先下去吧。」
樂者舞者都退下後,裡面一時靜得出奇,與剛才形成強大的反差。
蕭司寒問:「他們是誰?」
剛剛說是表演,卻感覺不到一絲輕鬆的意思,空氣像是跟繃緊的弦, 一呼一吸都可能會繃斷那根岌岌可危的細線。
兩人出手狠辣, 最後一擊時顯然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
「本就是要死之人, 有幸得到這麼個表演的機會罷了。台上兩人只能活一個,或者說, 有一個人可以有機會活下去, 生死之舞,你生我死的事情, 動起手來自然毫不留情。」
清月若無其事的說著。
「那最後算是平局?這又該怎麼算?」
清月笑而不語, 俯身替他斟酒:「公子嘗嘗坊里宴客的佳釀。」
之後像是隨口說道:「我們外人看不出高低, 可那兩人心中卻清楚的很, 輸贏已定了。世上之事多的是意外,想要贏到最後,不一定是看誰更厲害, 而是誰的時機把握得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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