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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從未想過要讓徐清聿碰這些藥,也不願讓他成為任何實驗的對象。

她喜歡徐清聿, 可這種喜歡絕不摻雜半分隱晦的念頭,更不可能為此動用旁門左道的手段。

她想要的是他心甘情願地回應,而不是依靠任何外物去影響他的意志。

即使這份感情得不到回報,她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去獲取一份虛假的親近。

這些藥……只不過是一場荒謬至極的誤會罷了。

心裡越想越亂,雲聽上前一步, 二話不說奪過徐清聿手裡的藥,走到垃圾桶旁,毫不猶豫地扔了進去。

「這東西不能亂吃!你不能吃!」

轉過身時,對上徐清聿耐人尋味的目光。

「我有說, 我要吃嗎?」徐清聿頓了頓,篤定道, 「這些藥,不是你買的。」

雲聽再三猶豫,啞聲承認:「是我買的…真的…」

徐清聿冷靜地看著她:「是雲聞準備的吧?」

「雲聞和你說了什麼?」

雲聽沉默地咬住下唇。

她的沉默,在徐清聿眼中是一種默認。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 笑意沒有溫度,薄唇勾起:「她跟你說,我不行,是吧?」

雲聽急切地擺手:「不是這樣的!她沒這麼說——」

徐清聿打斷她:沒事,她沒說錯,我的確不行。」

「不是的,不是的!」雲聽急得差點跳起來,臉上的紅暈延伸到了脖子,「你別亂說!」

「沒關係的…徐清聿…會好起來的…都會好起來的…真的…」

安慰朋友是雲聽熟悉的事情。

不論朋友是失戀、工作上的挫折,抑或是莫名的沮喪情緒,她總有辦法找到合適的話語。

雲聽擅長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時候該讓對方發泄情緒,什麼時候該轉移話題,讓沉重的心情得以緩解。

但面對徐清聿,她是個徹頭徹尾的啞巴。

她不是徐清聿,她不能感同身受,她無法體會他自尊心上的刺痛。所以一碰上他,那些再自然不過的安撫技巧都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你這是什麼眼神?」徐清聿看到雲聽的神情,欲笑未笑。

他向前一步,慢條斯理道:「既然沒關係,你是我的妻子,那麼是不是該履行你的義務。」

雲聽怔住:「什……什麼義務?」

徐清聿下巴微抬,指向床:「躺著。」

雲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凝視他,臉色霎時紅到了極點:「徐清聿…你……你在說什麼?」

徐清聿問:「你不是想幫我嗎?」

「怎麼,不願意?」

臉上的熱度一波接著一波湧上來,她的腳在原地生了根,動也不動。

徐清聿的目光掃過雲聽,「只有你可以。」

聲音很輕,雲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與內心的糾結做鬥爭,自然沒有聽到徐清聿奇奇怪怪又讓人懷疑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垂下眼睫,深吸一口氣,僵硬地邁開步子,慢慢走向床邊。

背對徐清聿,猶豫很久才伸出手,咬了咬唇,小聲說:「願、願意的。」

伴隨布料滑落,空氣里的涼意逐漸攀上她的肌膚,雲聽低頭看著自己,心底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羞澀。

她的背部線條猶如流暢的水波弧度,毫無多餘的贅飾。

肩胛骨微微凸起,肌膚在微光下泛著淡淡光澤,像是兩片展翅欲飛的羽翼,纖細又不失柔美。

脊背中央的脊柱線輕輕向內收攏,延伸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帶著一種介於青澀與嫵媚之間的魅力。

而此刻,她的頭垂下,髮絲鬆散地滑落到肩膀,細長的頸項連接著這片雪白的脊背,增添了一種無意間的柔弱感。

雲聽似乎並未察覺自己的背會如此漂亮。

她的雙手環住月匈口,將自己裹得更嚴實。

但是,那片裸露出的脊背,反而因為這種刻意的遮掩,更顯得動人心魄。

身後的人長時間沒有動靜。

雲聽拿起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微紅的臉和一雙緊張得不知該放在哪裡的手。

徐清聿讓她躺下。

接著他掀開被子,欺身*了上來。

床正在一點一點下陷。

雲聽抬起雙手,抵在他的月匈前,想要隔開一點距離。然而四目交纏時,她的力氣消失了一半,手軟綿綿放在身側。

徐清聿靠的很近,近到她能清晰地看見他眼中的光,有**,有驚艷,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

「徐…徐清聿…」

徐清聿吻上雲聽的脖子,骨感乾燥的手掌不規矩的在她的****,經過的地方,有烈火升起。

雲聽不自覺地弓起月要,卻不忘提醒:「徐清聿…可以不要親我過敏的地方嗎…」

怕你覺得噁心。

這些過敏的紅痕有時候她看了都會不舒服,更何況徐清聿。

徐清聿:「嗯。」

徐清聿的吻沿著她的耳垂向下,滑過頸項的曲線,停留在鎖骨的凹陷處,唇瓣似有若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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