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抬眼看掛鉤上空空如也,她的臉唰地一下熱了起來。
打開門直接出去是不可能的。
新買的睡衣沒洗過,吊牌沒摘,她不想穿,嫌髒。
「怎麼辦……」 她盯著霧蒙蒙的鏡子,自言自語。躊躇了片刻,她猶豫著掀開一條門縫,伸出頭,試探地叫了一聲:「徐清聿……你在嗎?」
「嗯。」 徐清聿聲音自帶磁性,好聽極了。
「幫我拿一下睡衣…可以嗎?」
很快,腳步聲從遠及近,在浴室門前停下。
「拿來了。」 他懶洋洋地說了一聲。
浴室門只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朦朧的水汽從縫中彌散出來。
雲聽沒臉見他,將手從門縫中伸出去:「給我吧。」
濕潤的水汽在她的手背上凝成細小的水珠,順著指尖緩緩滑落。
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手腕纖細得一捧就能圈住,像一段精緻的瓷器,皮膚晶瑩得能看見細小的血管在跳動。
徐清聿失神,眯起眼睛。而後揚起嘴角,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柔軟而溫熱的觸感從指腹傳來。
他感覺到她的脈搏在輕跳,如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
這個能被輕易折斷的地方只屬於他。
「你——」雲聽一驚,低呼出聲。
「雲聽,有點瘦了。」徐清聿說。
「徐清聿,你先放開!」雲聽急了,另一隻手抓住門沿,用力抽回手,卻徒勞無功。
徐清聿嘴唇一撇,泛起慵懶的弧度:「你在怕什麼?」
說著,他順勢推開門,動作利落,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浴室里瀰漫著溫暖的水汽,空氣濕熱,雲聽整個人籠在一片薄霧中,肌膚微紅,眉眼羞惱。
她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抬手擋在身前,無比慌亂。
「你……你進來幹什麼?」雲聽的聲音在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既羞澀又惱怒。
徐清聿淡定回:「和你一起洗。」
他早已收斂笑容,眼神平靜落在雲聞身上。目光沒有過分流連,但像是一把火,順著她的肌膚一路灼燒,從頭皮到腳後跟。
「什麼?」水珠順著雲聽濕潤的髮絲滑落,沿著脖頸流淌到鎖骨處。她張了張嘴:「一起…一起洗?」
徐清聿往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靠近她,重複了一遍:「我說,我進來,和你一起洗。」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到能繞過她的耳廓,直接鑽進心底。
那句曖昧到極致的話,含有極強的侵略性。
雲聽連忙後退,然而身後的牆已經堵住了所有退路。
她雙手護在胸前,用僅有的浴巾遮住自己,但薄薄的布料早已濕透,沒有任何遮掩效果。
「快出去!」她咬牙。
小兔子豎起毛,又害怕地縮在角落。
徐清聿邁步向前,直逼到她面前,抬起手握住她的肩膀,緊緊地將她按在牆上。
「站穩了。」他低聲說,手鬆開,卻沒有完全離開,而是扶住她的腰。
雲聽抬手想推開他,但手剛觸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握住。
徐清聿的手輕輕鬆鬆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所有反抗壓制在他掌心,「別動。」
「你——」雲聽剛要開口,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
徐清聿低下頭,精準地捕捉到她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深沉而熾熱,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水汽氤氳間,雲聽的抵抗逐漸被瓦解,唇上熾熱的溫度,徹底擾亂了她的心跳與理智。
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最後不知不覺地攀上了徐清聿的肩膀,任由他引導著自己,一點一點陷入這場無法抗拒的深吻中。
徐清聿的唇舌侵略性地撬開雲聽的齒關,霸道地將所有的情緒都傳遞給她。
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了她的唇,但又沒有離開。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低垂的目光灼熱。
「雲聽。」他的聲音沙啞又性感,手還在下方摸索,「你…嗯?」
雲聽睜開迷濛的雙眼,大口喘息,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
她不甚自在別過頭,大膽放肆地嘟囔了一句:「徐清聿…混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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