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我以為兩周不見,你至少會對我有些想念。」艾爾隨手挑了根鞭子試了試,「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斯萬仍然垂著腦袋,金髮因為沒有及時打理,長度沒過眉梢,遮住了睫毛,蓋住了像狼一樣的綠眸,也蓋住了殺氣,讓他看起來溫和又無害。只有艾爾知道,他有多厲害,而自己廢了多大力氣才抓到了這匹狼。
「說你愛我。」艾爾手執長鞭。
斯萬瞟了他一眼,繼續垂下眼當啞巴。
艾爾眼神一黯,揚手一鞭子抽在斯萬胸膛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斯萬悶哼一聲,嘴巴卻閉得緊緊的。
「說不說?」
斯萬不說話,又是一鞭子落在身上。
「說——不——說——」艾爾咬牙,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泄氣似的抽在斯萬身上。斯萬自第一次哼了聲後,連聲音都不屑於施捨給艾爾。
最終艾爾把斯萬放下來,自暴自棄地把鞭子塞給斯萬,自己脫得光溜溜的,閉上眼睛大吼:「你抽我吧!我說我愛你!」
斯萬帶著一身鞭痕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神經病。」
艾爾多安心情瞬間變好,抱住斯萬就不撒手:「你跟我說話啦?再跟我說一句唄?罵我也行!」
斯萬又不說話了,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嘴巴閉得死緊。
「喂,你理理我嘛……」
艾爾整個人都掛在了斯萬身上,斯萬隻能忍著身體上火辣的疼痛拖著他走回床上。
「真不理我?你再跟我說句話嘛……你再跟我說句話我就讓你上我,不然我今天可壓你了啊。」斯萬的回答則是把他甩在床上,自顧自地翻身窩在了另一邊,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
艾爾咬牙,撲上去咬住斯萬的嘴唇,含糊地說:「喂,我喜歡你呢。」
斯萬的金髮四處散落,艾爾伸手一縷縷撥開,湛藍的眼睛直直望向斯萬的綠眼,斯萬的眼睛清澈美麗,從裡面艾爾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幾乎是瞬間他就興奮了。斯萬顯然也感覺到了,眉頭不悅地皺起。
「我……我難受。」艾爾聲音喑啞,「你再不理我,我可就上你了。」
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理就是不理,斯萬偏過頭閉上眼,一幅愛咋咋地的棄療相。
「混蛋。」艾爾被氣笑了,又低頭去啃斯萬的嘴唇,嘴裡不滿地嘟噥:「好好好,你是大爺,真拿你沒辦法。」
「其實我更希望你可以感受我,就像我之前感受你一樣。你覺得呢?但其實你怎樣我都喜歡。」
身體的一點被擦到,斯萬溢出一聲悶哼。
艾爾眉尖一挑,回到剛剛的位置碾動了兩下。
「不……」斯萬額上沁出汗珠,「放手……」
「你這次不接受我都沒用了,我今天要把你x哭。」艾爾抽手。
斯萬睜開眼睛,眼眶都有些紅:「艾爾多安,你敢!」
「你要是早點說話,我不就躺平了讓你x了麼,」艾爾十分可惜地嘆了口氣,「可惜了。」
奇怪的點被瘋狂摩擦,斯萬瞳孔逐漸渙散。
「說要我,快點。」艾爾撕咬他的嘴唇,「你他媽總跟我唱反調。」
身體像是在過電,斯萬抬手要推開身上的人,「放開我,滾……」
「感受我,你是我的,我在你裡面。這太美妙了,我簡直不想放開你。」艾爾粗喘著說:「不過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讓你x也可以,只要你同意和我在一起,怎樣都行,你就是報復我把我玩壞我也不在乎。」
艾爾憐惜地摸摸斯萬滿是汗水的臉頰:「你以前總喜歡把我弄得亂七八糟,我愛你,所以我享受著,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受不了這樣,所以這次放過你。」他嘆了口氣,把腦袋埋在斯萬懷裡,委屈又無奈地自嘲,「我可真是愛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