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插科打諢過後,兩個人到了酒店大堂。
遠遠的,就聽見助理的招呼聲:「小季先生,蘇先生。」
「二哥先去交流會場了麼?」季時冷上了車,抬手看了眼腕錶,「距離交流會開場,不是還有一個小時麼?」
腕錶上指針指向了九點,而軍事技術交流會十點才正式開場。
助理啟動車輛,鑽進道路的長中。
「季工說他有事,就先去會場了。所以特地囑咐我來接你們。」
「嘖。」蘇軻嘖了聲,湊近季時冷耳邊和他說悄悄話:「我就說吧,二哥的真愛、情人,必然都是工作。」
季時冷深有同感點點頭,與其磕二哥和蘇軻,還不如去磕二哥和工作。
真是怕了這些工作狂魔了。
他自己作為老闆,都不愛上班,天天擱辦公室渾水摸魚。
完全不能理解工作狂魔。
他抿抿唇,沒再和蘇軻講小話,語出害得前頭開車的助理,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吃瓜熱情。
「蘇軻,我當初絕對是腦子抽了去追商見禮。」
蘇軻挑眉,一副你才知道啊的表情。
「我當初就該老老實實學那群女生,去磕cp的。」季時冷仿佛釋然了,他偏頭彎起眼眸。
「你想想,高中時候就去磕商見禮和學習的cp;大學之後,就去磕商見禮和工作的cp。」
「真是想不開去追他。」
「時哥……」蘇軻張張嘴,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心底一片酸澀。
其實該說的,不該說的,當初早就說完了。
「但是。」季時冷猛然來了個轉折,他淡然自若地挪開視線,「開心就好啦。如果我不追他,我肯定會後悔的。」
人的一生太短了,當然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季時冷大大方方為自己的心動買單,哪怕人生再重複幾百遍,他相信他的選擇不會產生變化。
畢竟商見禮那張臉,完完全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他嚴重懷疑上天看他從出生後到帝國一中時,過得太順遂了。
於是搞了個商見禮出來磨難他。
蘇軻心底的酸澀一下子噎了回去,他恢復面無表情:「噢。」
繼而陰陽怪氣開腔:「你就開心唄,開心著開心著,非要命丟了才認清事實。」
季時冷:「……」
末了,季時冷淡淡開口:「你去應聘古希臘掌管陰陽怪氣的神吧。」
駕駛座上助理恪盡職守,憋笑憋得很辛苦。
——
核驗過邀請碼後,軍事技術交流會上的志願者們,將季時冷和蘇軻分別帶往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