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不上當槍使。不管怎麼樣,帝都新聞跑不了。」秦司眼眸微微眯起,「同時這一波過後,外界更忌憚季家了。」
帝都新聞那麼大一家企業,三天沒到,被整得半死不活。
失業的失業、坐牢的坐牢、破產清算的破產清算……
季時冷拿手擋住眼睛,靠在靠背上,沒多說什麼,「也是。」
就算被當成槍使了又怎麼樣,他們本來就要帝都新聞死。
至於後面借了他們東風的,一個個排隊來,不著急。
車輛平緩駕駛著,兩個人沒再說話。
季時冷手裡握著的通訊器,屏幕驀然亮了,提示他有人發來了消息。
[小草沒辦法]:時哥……大姐姐逼問我你和秦司到底怎麼回事……
[小草沒辦法]:我怎麼說?
季時冷懶洋洋地伸出手,慢慢敲著鍵盤迴復他。
[冬天下雪很冷]:什麼怎麼說,我和秦司有什麼嗎?
對面回得很快,估計一直等他回復。
[小草沒辦法]:你們難道沒有什麼嗎?剛剛那個稅務局,秦司做得手筆吧。
[冬天下雪很冷]:我覺得比起我和秦司,還是你和二哥的關係比較曖昧一點。
[冬天下雪很冷]:是秦司的手筆,二哥告訴你的?
依照蘇軻那腦袋,轉是轉得動,問題是他想得沒這麼快。
[小草沒辦法]:……
[小草沒辦法]:那讓大姐姐自己來問你吧。
蘇軻怕了季時冷。
一說到秦司,就要把季時風拿出來。
他心中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他和季時風的相處模式,似乎太親近了。
從高中時期季時風收留他,帶他「離家出走」,到工作後時不時的給他寄一些小玩意兒。
他再遲鈍,總能感覺出什麼的。
所以刻意兩點一線的工作、生活,避開季時風,晾一晾他。
最近季時冷回來後,他和季時風的見面次數是直線上漲。
蘇軻有些苦惱,主要他暫時不能接受身份的大跨越。
季時冷:「……」
躲避什麼呀,一聽季時風的名字,蘇軻就跑。
蘇軻像和季時雲交代了些話,好一會兒才發來消息。
[小草沒辦法]:沒,大姐姐說的。
別忘記他現在還在和季時風,進行單方面的冷戰呢……
怎麼可能回去理他。
[冬天下雪很冷]:好。
他就知道,不是二哥季時風,就是大姐季時雲做出的推斷。
目前季時風惹蘇軻生氣了,那必然是季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