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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才接觸兩天,就那麼喜歡他嗎?喜歡到盯他一眼,就誇他好看。

遲羽用拳頭堵住嘴角的弧度,差點笑出聲。

還有家裡不同意怎麼辦?母親父親倒是不古板,只是期待他有份獨立事業,怕就怕遲澄會管著他。

感受到制服褲兜里下班鈴的震動,白有儀蹭地一下站直身,跟柱子插入地面似的支棱。

她笑容放大。

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吧!下班!

遲羽正愣神,將鞦韆拋高,白有儀起身一動作,瞬間把他嚇到。

真要告白了啊!

他還沒做好答應的準備。

遲羽慌張站直。

電影裡告白的主角們都是互相站著,女孩子真誠地遞出情書,男孩子低頭,雙手感恩地接過。

他一松韁繩,腳還沒踩穩地面,鞦韆盪回來,遲羽便後仰栽倒。

白有儀伸出手拽他,沒來得及還是讓遲羽摔倒在地板,滾了一圈。

白有儀欺身,要去扶遲羽的腰和臂膀,將他帶起來。

「你、你別過來。我自己會起來。」

遲羽閉眼,丟臉到恨不得變成鴕鳥埋在地底。

「沒受傷吧,遲先生。」

遲羽站直,摸了下擦傷的後背,嗲嗲地軟和嗓音:「當然受傷了。疼。」

「都是鞦韆的錯。」忙著下班,白有儀隨便哄了哄遲羽。

遲羽伸手去摸後背,指腹濕

潤,掏出手指表面一看,有淡淡的血絲。

白有儀湊上前聞了聞,是鐵鏽味。

「去醫院嗎?」秉著基本的人道主義,白有儀不是下班就無情跑掉的人。

「不去。」遲羽悶聲,「最討厭醫院。消毒水味道太濃,我會吐。」

我的媽媽呀,第一次聽見有人進醫院會吐。

白有儀腹誹,這捲毛太嗲了,真是位大少爺。

「那就去藥店買些能擦的藥。最近氣溫高,破皮了,容易感染。」白有儀好心提醒。

遲羽看向白有儀,「你和我去吧,我不知道買什麼藥。」

遲家有僱傭的家庭醫生,但叫了家庭醫生過來,現在就得自己回家,和保安妹分道揚鑣。

遲羽還想和白有儀相處一些時光,他撈起衣襟,脖頸轉過去看,後背到底有多大一片擦傷。

白有儀抿了唇,不能明說嬌貴身子的少爺麻煩。

她掃過遲羽淺撩衣擺露出的薄腰,白到發光,羊脂玉般柔嫩漂亮,晃眼一瞥,毛孔都不存在似的光滑。

白有儀估計手掌扶上去,如同掐一團水似的,膚感過於美好。

白有儀還是不勞煩這少爺大駕藥店,她住小區,等會還得瞞著捲毛走回來。兩人一來一回,會耽擱她下班時間。

「那遲先生,我去買藥吧,你找個涼椅坐著就好,用手把衣服隔開,有□□滲出,別粘黏了。」

白有儀趕著回家,腳程飛快地離開。藥店就在小區東門不遠處,她跑一跑就到了。

做保安真不容易,業主在她眼前受傷,不能不管。

白有儀想起她要珍惜這份工作的決心。

對業主負責也是一種責任,不必浮躁,認真地對待每一件小事。

-

白有儀買了藥回來。

路上碰見文紅棉收拾書包下班,文紅棉還不忘提醒白有儀明日晚班,她們倆需要按班次站崗。

白有儀揮手說了再見。

遲羽還在花壇里等她,他抿著唇,坐在鞦韆上。

手指拽住韁繩緊穩,生怕又在白有儀面前出糗。

「遲先生,清創的藥。」白有儀遞給遲羽,「你會用嗎?」

遲羽自然是不會,他看了眼周圍,雖然沒人,但難保哪家住戶沒有在隱蔽窗簾後吃瓜。

「剛才還在流血。」遲羽從衛衣兜內違和地掏出一張手絹,將上面細小的血漬展示給白有儀看。

白有儀無語,小拇指那麼大的紅點,能叫出血嗎?

她切菜切到肉的傷口都比遲羽大。

「那你脫了,讓我看看傷。」白有儀伸手去撈遲羽的衣擺。

遲羽捉住白有儀的手,暗沉的眼瞳驚恐圓睜:「這裡!?」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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