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1 / 2)

-

喝醉了酒。

遲羽躺在床上,一點點感受到他的感官失靈,他無法調動沉重身軀,在潮熱中迷失自己。他陷入沉夢,被帶刺的枷藤囚禁住臂肘,禁錮住雙手,無法逃離。

白有儀走了進來,半隻膝蓋壓在他床畔,欺近,關心問:「你怎麼了?遲羽?」

遲羽無法揮開她搭在勁腰上的手。

他心情還沉溺在她咬其他男人喉結的憤怒中,情急之下咆哮出滾字。

他呵斥:「從我身上下去,從此以後,白有儀,你休想靠近我。」

「那不行。」白有儀彎著唇角駁回遲羽的訴請,「碰不碰你,你不能決定,得我來拿主意。」

遲羽一噎。

像故意欺負脾氣暴躁愛炸毛的貓咪,白有儀強制地按住遲羽的雙手,壓制在他頭顱兩側,享受遲羽反抗的趣味性。

遲羽掙扎著手腳,力氣很大,手臂抬起,但引得白有儀施加更洶湧的蠻力,白有儀再一猛發力,強硬的做派近乎將遲羽肘臂嵌入床墊的彈簧里。

遲羽知道白有儀的力氣大,提四十斤的水不在話下。

這是他不得反抗的意思,反抗越烈,鎮壓也能更狠戾。

她的長髮飄落下來,瀑布般流瀉,發梢更是輕佻地跳躍,刺疼著遲羽的脖頸。

遲羽不掙扎了,賭氣不看她的側臉,白有儀便將臉湊在遲羽面前,直勾勾盯著遲羽的眼瞳,在他喉結處的凸起落下一吻。

「真生氣了?你不是希望我這樣做麼?」

遲羽大罵:「你滾!我不要見到你!我不喜歡你了!你去找你的前男友做,別來煩我!」

「可你這裡不是這麼說的?」白有儀的手指點在遲羽的胸口和小腹下方,遲羽有了反應,他震驚,被白有儀羞辱,他脹紅著臉,吐不出一個字。

白有儀卻輕蔑地笑,「我沒問你,你喜不喜歡?你喜不喜歡不關我的事,我喜歡就可以。」

「不許你碰——唔——」

遲羽的唇被白有儀的手掌捂住,白有儀拿開掌心,溫熱的唇肉卻貼上來,唇肉貼著唇肉地廝磨嗜虐。

有了上次做夢醒來的教訓,這次遲羽沒有著急忙慌地揮開白有儀,儘管更多是如鯁在喉的不甘心,他也將酸楚吞咽。

白有儀叼住他喉結,如同叼住他的命脈。

遲羽便仰頭,脫水的清魚般打擺著身子,顫抖,挺著扁平的胯骨,想蹭上白有儀。

他修長的腿被白有儀的手掌按壓住,他想拒絕白有儀,卻推不開。

他只能發出急促而恥辱的嗚咽,蠻橫地瞪著貓眼,鬧著有其他男人還吻他的怨懟。

白有儀伸手撫摸他額頂的黑髮,揉了揉,以作安撫,嘴上依舊給出疼痛,對遲羽的脖頸大口吃咬起來。

「不要……」遲羽嘁嘁地低聲哀嚎。

「你要。」白有儀回應。

薄脆的喉骨敏感,牙齒下方便是人跳動的動脈,白有儀用舌尖逗弄遲羽的下頜。

一會兒後,他便仰頭,糖漿似的緊貼白有儀的肌膚黏糊上來,遲羽捨不得白有儀離開。

「不許你睡別人。」遲羽說,「你只能睡我一個人,和野男人做/愛,我就撓花你的臉。」

遲羽不知拿來的勁,翻身壓住白有儀,雙手雙腳水草般纏住白有儀,大吼:「我不喜歡你喜歡別人,你必須喜歡我一個人!」

「好,我只喜歡你。」白有儀捧住他的臉,溫柔地鬨笑,「你最乖。你真可愛。」

感受到被女人無條件地寵愛,遲羽也將臉蛋埋進白有儀的脖頸,深吸一口,正當他想噥噥出「只在你面前乖」的嗲言嗲語,嗅到一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

遲羽醒了。

呸出一嘴狗毛。

邊牧被他一條腿橫亘著壓在床沿,蓬鬆尾巴尚且在拍打,熱切地邀請主人陪玩。

遲羽推開邊牧,陰翳地坐直身軀,手掌剛碰到枕頭,在枕頭髮射之前,邊牧彈射出門,倏而不見。

遲羽把枕頭砸在大開的臥室門上:「臭狗!這次算你跑得快!」

遲羽蹬蹬地踩著拖鞋,扣上房門,心想:明天就換成密碼鎖,看邊牧還怎麼用爪子開。

-

又是新的一天。

五點四十的鬧鐘一響,白有儀從床上睜眼,她行動力強,不會賴床,蹭地翻身,進衛生間洗漱。

昨晚和韓夢肅聚餐,兩人喝了點清酒,在地鐵站和韓夢肅抱著,依依不捨地分別。

聚會的商圈很難找停車的地方,決定好要喝酒,白有儀和韓夢肅便雙雙選擇地鐵出行。

最新小说: 幻梦 贤知千里 一往情深 海贼之苟到大将 逍遥房东俏房客 皇恩荡漾 末世之渣受重生 重生七零年代 重生之富一代 泽雪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