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醜女婿總要見岳母岳父。
白溫書近距離審度起宋青熙,男人看不出是三十歲的高齡,臉蛋狀態,身材都維繫得不錯,很有型的熟男味道,陪襯她活潑愛鬧孩子氣的女兒再適合不過。
上廳堂這關過了,但下廚房這關,能不能過很重要。
超越景邈的家世,不是什麼的大的優點。
在白溫書這裡,反倒是種婚後處理雙方家庭關係的缺劣。白溫書只希望白有儀無負擔地,開心地,健康地生活,如果豪門世家的關係更為複雜,寧可不要。
同樣的條件相比起來,白溫書更支持景邈,景邈書香門第,是白有儀大學同學,算半個知根知底。
他和白有儀去見過雙方家長,白有儀說過景邈的家長不怎麼管她,沒什麼做長輩的架子,一副小兩口自理生活的模樣,不會參與過多。
景邈會做很多家務,把她女兒照顧得很好。
可如果女兒喜歡宋青熙,白溫書再無可奈何,最終是支持尊重。
女兒的喜好是決定性的指標。
「周末記得來家裡吃飯。」白溫書言笑晏晏。
宋青熙想了想,妥善回答:「伯母,我一般聽白白的。看白白的時間吧,這些決定都是白白在做,我聽她的就好。」
宋青熙覺得這樣的回答天衣無縫,既能展示他對女友的順從,也能把他從無端成為白有儀男友還要約時間見家長這樣的困局中摘出。
這一句話出口,白溫書和白父果然滿意,宋青熙溫馴的儀度贏得她們的讚賞。
他不像是個愛打架的超雄,看來之前是誤會了。
聊了白有儀現今的生活狀況,後續白父故意撇開聊白有儀工作的話題,重點集中在了解宋青熙的信息,順利打發了時間。
白溫書有了病號,便下樓回到診室。
宋青熙一盯時間差不多,他約了做美膚,便大大方方地同白父說出,要去護膚。
宋青熙鎮定地踏出醫院的大門,一見遠離白父的視線,坐上自己的車。他忙不迭哆嗦著手腳,打開手機,想通過粉心找白有儀,告訴她消息。
結果白有儀先找上了他。
第一句話便讓宋青熙冷汗直冒,後脊柱發涼。
【你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宋青熙沒敢承認。
認出來了。那、那、那還讓她用棉簽在那處擦藥,撐起身差點塞她嘴裡這種小心思,其心可昭,不是在承認自己借著生病使壞招,明目張胆在勾引她麼?
宋青熙選擇咬死不認罪,裝傻到底,腦子裡模擬好被白有儀質問的回答,把白有儀的號碼複製撥打了過去。
話筒里響起清麗聲音,「您好,請問哪位呀?」
宋青熙從未有過的慌張,即便讓白有儀擦藥都沒有過的慌張,宋青熙回復道:「白白麼?我是宋青熙。」
話筒沉默了兩秒,白有儀才啊了一聲:「青熙麼?你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了?」
「嗯呢。」宋青熙下意識點頭,剛才模擬的狀態全忘掉,大腦不能思考半點,完全由白有儀牽著走。
「你知道我是誰了麼?」
「誰呀。白白。」含在口腔里的舌頭麻木地打轉,宋青熙掐著手心盡力不讓自己哆嗦,說不清話。
「哦。你住在佳璽?」
「嗯呢,白白。這你不是知道的麼?」
白有儀單刀直入:「那你有見過我?」
「我挺想見你的。」沉默須臾,話筒里電流處理過的磁性嗓聲,意料之中的透出濃烈羞澀和發嗲。
好像新婚後,他規矩地坐在婚床上等待白有儀進屋。
「哦好了。」白有儀消除了疑惑,應該是沒見過,不知道她在做保安。
但這麼嗲,真的很宋青熙了。
白有儀還在值班,門口來了住戶的朋友,她把登記本遞出,對外來訪者說:「有筆,簽這裡。」
再轉頭,白有儀直接表達了訴求:「青熙,你今天忙不忙?我想和你晚上見一面,聊聊你怎麼和我媽媽認識的事。」
「好呀。我都有時間,隨你的。」宋青熙盡力讓自己溫和有禮,焦灼解釋,「你別擔心,我沒有同伯母講太多,事情發生得有點奇怪,我便順著她們的意思走。我承認了,就是她們說我是你男友,這會不會對你造成困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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