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儀愣住,眼睛不自覺找上天花板,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宋青熙。
宋青熙把圍裙解了,柔和似水地盯著白有儀,又說:「白白,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像談戀愛?談戀愛要做什麼呢?我從沒和女孩子親密過。」
宋青熙害羞到沉默低頭。
白有儀想了想很多次約會,正經地總結:「待在一起,隨便做點什麼都行。」
她著實總結不出經驗,她也不懂前搖很長的談戀愛,最多被景邈勾得只懂做/愛。無論是和遲羽還是景邈,一旦確定關係,她上手的進展都非常快,抱著抱著,她就把男人抱在床上去壓著玩了。
宋青熙問:「那晚上去看電影麼?我還沒和女孩子看過電影。」
白有儀:「沒啥興趣。」白有儀平時也不是看電影的人。
「帶我的小貓去貓咖玩?」
「我最近動物毛髮過敏。」
「去室內滑冰?」
「我倒是沒問題。問題是你會?」
宋青熙優雅且不失禮貌答覆:「我不會。」
白有儀失望:「那很沒意思了。又不能和我賽著玩。」
宋青熙維持住面上的笑容,內心在嚎啕大哭,崩潰決堤,他不要在白有儀觀感里坐實他的無聊人設。
怎麼能不無聊?
宋青熙往下解開襯衫紐扣:「幫我擦會兒藥吧。」
「好啊!」白有儀蹭地一下站起身,「藥在哪裡?我幫你拿,你趕緊去沙發上坐著,你看你不注意,胸膛都濕了一截。」
好色的寶貝。
宋青熙自我安慰地笑了起來,好像重新找回快樂。白白,太好挑逗了,他現在應該不是無聊的大齡熟男了吧。
宋青熙低頭一看胸襟,洇濕出粉柔痕跡,吃個飯,可能是坐著看白有儀太久了,他真箇人都陷入濕溽高熱中,不知覺胸膛肌肉熱出水,變濕身了。
兩塊花白的橢圓粘在襯衫上,滲出布料乾涸後的白漬。宋青熙害起羞,指了指茶几下方的藥,躺在沙發上解開衣襟。白有儀努力蹲著找擦拭劑和棉簽,還有噴霧,宋青熙故意嘆了口氣:「最近越來越多了,紙巾根本擦不乾淨,越擦還越疼,你待會兒仔細幫我看看,是不是磨破了皮?聽說有那種孕期用的吸走器,白白,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去醫院買一個試試?」
白有儀又是蹭地一下抬起頭,眨眨眼,老實說:「我不知道。」
宋青熙難受地揉了把胸膛:「要不你來幫幫我吧。我不要吸走器,我要你。」
白有儀啊了一聲,面露驚恐,但腿腳先行一步,人已經坐在宋青熙身旁。
「你是好人。一直以來,我只相信你。」宋青熙拉住白有儀的手腕誠懇道。
白有儀沒有抵過男人的誠懇,過了一陣,宋青熙輕鬆許多,胸腔鬱結的重量蕩然無存。
白有儀有些微醺,或許是吃飯的時候喝了點紅酒開胃,現在她整個人飽腹感很強,宋青熙身上奶香奶香的,還有股菠蘿香味。宋青熙說他最近常吃菠蘿,調節體內PH值,會讓自己變得甜潤。
白有儀想著的確好甜。
半晌,她呆呆靠在宋青熙胸膛上醒神,但是怎麼也醒不過來,腦子暈乎乎,太口渴了,嘴裡只知道嘬水。
宋青熙捧住白有儀的後腦勺說著感謝,他說白有儀是個樂於助人的好人。
「我好像明白男女朋友要做什麼了。」宋青熙一臉幸福道。
白有儀騰不開嘴,唔唔兩聲敷衍著男人。
第51章
白有儀抬起頭,嘴角掛著乳白的奶漬,盯著宋青熙側顏,躺回一旁的沙發,陷入一時的失神。
「怎麼了?」看白有儀不吸了,宋青熙關心地用手指撫走白有儀額前的碎發。
宋青熙還不敢太觸碰白有儀,他只是憑藉運氣上位做了白有儀的男友。他不知道白有儀是否喜歡他的觸碰,白有儀和他沒有太深的親密基礎,朋友基礎倒不少,以至於白有儀一和他相認。兩人便如同回到粉心上聊天的好友關係,無話不談。
但宋青熙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是做白有儀的丈夫,戀人,情人,狗這些能永遠待在白有儀身邊的身份。如果白有儀允許,他想每天早上起床盯看她的睡顏,偶爾低下頭全身藏在被褥里和她玩玩舌
頭躲貓貓的遊戲。
白有儀久久沒回答宋青熙,腦子空空地盯著一個地方,爽到失神。
宋青熙問她:「不舒服麼?白白。」藥還沒擦,白有儀先吸完了。應該不是誤食藥物。
白有儀緩慢像樹懶似的搖頭,「太……醉……了……讓……我……醒……醒……」
原來孩子打小醉奶。
宋青熙低低笑了。
這麼容易被挑逗的白有儀,宋青熙是真沒見過。早知道當初做雲養狗時,他就應該更燒,直接把她約出來把身子送給她,不怕女人不負責。
他一旦在現實中發力,略施魅女小計,哪輪得到捲毛哥做男朋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