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個人信息被盜用,偽造領養資料,參與犯罪一事,毫不知情。
既然如此,方惜亭又拿起小男孩陳束的那一張:「那他們就是假的了。」
貓兒站起身來。
「事情查到這裡,應該很明顯能看出是白小月和樊剛做局。」
「盜用已經通過領養審核的女方信息,非法轉移福利院內小孩,又使用暴力行徑,殘忍將人虐殺。」
「結果在決定拋屍的途中,發生意外。」
「因為在這段劇情里還有第三人的存在,也就殺害樊剛的那位,應該和白小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能在那樣隱蔽的三角盲區里碰面,必然不是巧合,大概率一早埋伏。」
「又因為殺的是樊剛,所以就算勾結,也是和白小月提前商議的預謀殺人。」
「所以樊剛很有可能,只是被選中的倒霉助手,以及後期的滅口對象。」
「而白小月目前身份已經暴露,應該是不太敢在外輕舉妄動。」
「但凡行蹤有更新,警方都能第一時間對她實施抓捕,更別提她現在連手機都不敢開。
「但一個人的生存痕跡被完全抹去,這也未必是件好事,很有可能她也……」
方惜亭愁容滿面:「可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殺掉這個小孩?」
「就算是反社會人格,需要花費這麼大的心思,這麼繁瑣的步驟,把他帶回家中。」
「又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好像泄憤一樣的暴力傷害嗎?」
何況根據監控錄像及後期調查。
他們好像也沒有完全考慮好,應該如何處理這具屍體。
連樊剛被害,第三人都知道用淤泥把他給埋起來。
而作為第一名受害人的小男孩,就這麼隨意地被扔在服務區的後備箱裡?
方惜亭百思不得其解,唯獨能說通的,就是兩樁拋屍案並非同一人主導。
第三名動手殺害樊剛的嫌疑人,明顯更有處理屍體的經驗。
難道他有前科?
「於恆,你去找找我們檔案庫里。」
「有沒有類似這樣一刀割喉,導致死者當場斃命,並且事後還有埋屍行為的相關案例。」
於恆領命調查,挑了名新人當做助手,兩人一同前往檔案室內翻找資料。
方惜亭安排好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可疑念頭,事件又重新回到被害小男孩陳束的身上。
而有關對方的屍檢報告,自己也是看過一次,就不忍心再看第二次。
他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能讓兩個成年人對一名正是可愛年紀的兩歲小孩,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