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重華也湊到一邊,看到自己那個絕對做不了假的「震驚」,感嘆道:「我應該也做不出來第二遍這個表情了。」
宴卿活動了幾下手腕,看著畫面,青磚石瓦,煙霧朦朧,刀尖划過古牆,摩擦出火光,質感絕美。
效果不錯,雖然很危險,但是值得。
工作人員檢查了好幾次,都沒有任何異常,可設備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壞了,差點鬧出大事。
宴卿也沒當回事兒,又和其他演員過戲,一條一條拍下來,他也逐漸找到了感覺,熟練起來了。
晚飯的時候,宴卿才發覺自己的腰背發涼,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哥,你的背怎麼奇奇怪怪的。」
單重華端著飯走了過來,看到他深色的衣服好像有點似干非乾的感覺。
宴卿不明白是出了什麼問題,對著穿衣鏡脫掉了上衣,想要看看自己的後背。
而單重華則是驚訝地丟掉了飯碗,「你快趴下!」
宴卿還沒來得及看清鏡子裡的情況,就被單重華抓到了房車的床上趴著。
「怎麼了?」
單重華從床底翻出了醫藥箱,看著他白皙的後背上青紫交錯,甚至有很多地方已經被磨破,正在滲血。
「應該是威亞斷開的時候,震到了,青的青,紫的紫,還出血了。」
宴卿趴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情況,只得任由單重華擺弄。
「哎——你輕點啊!」
「嗷......我注意一點。」
單重華下手沒輕沒重的,他和裴醉玉都很少受傷和生病,基本上沒有照顧人的經驗,怕再弄疼宴卿,只得找了個鑷子,夾著棉簽,給他傷口上消毒、擦藥。
背上一陣又一陣刺痛襲來,宴卿忍得臉都白了,回過頭瞪了單重華一眼,「別弄了,疼死了,讓它自己好吧。」
隨即把坐在床邊的單重華蹬遠了一點,自己也受反作用力,往裡側滾了滾。
「不行,葉封華說了的,你現在跟普通人和普通貓沒有區別,必須得消毒,上藥,快過來。」
宴卿怎麼可能擰得過單重華,一下就被他從里側挖出來了,給他的後背塗藥。
一邊塗,還拿著個小電風扇吹傷口,這樣應該會疼得好一些。
宴卿一臉死相地趴在床上,難過地撇過頭,卻再次被單重華擺弄來擺弄去。
「你幹什麼啊?」
「你腰上也有傷。」
單重華跟洗白菜一樣,把他扒來扒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貓哥哥已經要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