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橙笑:「據我所知,陳亦南那麼多人追啊,也沒談過對象,你說,是不是在等你啊?」
祝予聽得笑了:「他要是在等我,這幾年能消息都沒發過幾個嗎?」
「消息基本就是,過時,過節問候,或者是學術問題,要不就是問香港法律......」祝予慢慢悠悠而又輕車熟路地滑著滑板說道。
於橙聽著或許也覺得是有點不對:「那就靠回來了施展魅力了。」
祝予:「我想做原畫師,他學法律,基本沒什麼接觸機會。」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兩個人繼續滑著走。
「你們家那位呢?」祝予詢問。
「呵呵。」於橙淡淡笑了笑:「半個月沒聯繫,我發了句分手,他說好。」
祝予微微瞪了瞪眼睛有些吃驚,於橙和陳勉是從高考後在一起的。
但是談戀愛也就談了高考後的那個暑假,然後於橙留在了安都上大學,陳勉則去了美國上大學。
然後就是漫長的異地戀。
都說異地戀能堅持下來的都是神,祝予沒想到,當時那麼恩愛的一對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
祝予看向於橙,輕拍了一下她肩膀。
「你幹嘛?」於橙帶點詫異看她:「同情我啊?」
「誰同情你了。」祝予回答。
「你可別同情我,早對他沒感情了。」於橙說道:「甚至分手了也沒一點感覺。」
祝予:「是吧。」
廣場中,兩個人繼續滑著滑板,不少路過的人都會朝這便看看這亮麗的風景線。
「估計就是沒有仔細進行風險評估和背景調查,直接簽了字,然後就被讓臥底得逞了。」蘇哲明和陸硯成說著話,往商場一樓走著。
兩個人的車沒有停地下停車場,停的一個露天停車場。
沒想到往商場走,倒是還能感受幾分人間煙火。
兩個人分析著陸硯成哥哥涉惡意收購的那件事情。
陸硯成的哥哥陸京銘一向是過問家裡事情比較多的那個人,從小也都是各種家長眼裡標準的別人家的孩子。
陸硯成一直以來能那麼,也大部分是因為有這個哥哥在。
只是他沒想到,一向穩重周全的哥哥,這次也會被人擺了一道。
能擺他一道的人,必然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陸硯成不經意地一個抬眼,入眼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次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還是在香港。
只是裝扮,有很大差異。
她也回安都了?
只看了幾秒,他便移開了眼睛,繼續和蘇哲明往一樓走。
「董事會的人,是比較難應付一點,等你周一上任就知道了。」蘇哲明說道。
「他們要吼著讓我哥下任,我去了,就沒我哥那麼客氣了。」陸硯成語氣平淡中帶著些不容置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