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夕在不遠處『噗』了一聲。
「他是戀愛腦喜歡胡言亂語,你不用理會他。」陸硯成看向祝予說道。
「好。」祝予回答。
傷口果然到了下午就好得差不多了。
晚上去的附近的一家酒莊吃的飯,陸家在酒莊存了不少酒。
防空洞加古堡設計的酒莊,頗具法式風情。
暮色下,一輪明月高懸在夜空,幾個人在酒莊戶外的長桌上就坐。
每個人的眼前都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
專門品酒的晚宴,必然是要喝酒的。
酒師把幾瓶紅酒拿出來,陸尋墨讓管家按照烈性和香醇度為桌上的男士女士們配不同的酒。
祝予並不是不喝酒,其實在這樣愜意的氛圍下和『家人』喝酒,也不失為一件十足愜意的事情。
拿起紅酒杯,祝予淺酌了一口酒師為她配的紅酒,意外驚喜的感覺。
入口甘甜,淡淡的果香在鼻息縈繞。
祝予喝得有點多,今晚比較克制的,反而是陸硯成。
飯結束,陸硯成牽著祝予的手找酒莊買了幾瓶祝予喜歡的那種酒。
祝予今天是捲髮加白色紗質吊帶裙,清純裡帶著一點欲的味道。
因為喝了酒,眼神帶了點迷離,白淨的臉上泛著潮紅,嘴唇鮮紅欲滴。
在大廳里等待的間隙,祝予身上的香味混合酒香味飄入陸硯成的鼻息。
他側頭通過大廳米白色的燈光看看著祝予一眼,喉結動了動,偏過頭轉移注意力。
大概是因為在戶外吹著風喝的酒,祝予這次喝完酒的感覺有點奇妙,不是頭暈,而是臉紅,帶著一種隱隱的燥和熱。
等了沒一會兒,工作人員把酒瓶酒裝好,搬進吳叔開來的賓利後備箱。
告別了其他人,祝予和陸硯成坐進賓利后座,吳叔把車往前開。
半封閉的空間,祝予和陸硯成坐在后座。
「今天怎么喝了那麼多?」陸硯成問祝予。
「那個酒好喝。」祝予回答。
如上次喝醉差不多,祝予腦子依舊是清醒的,只是內心隱隱的燥有點難以克制。
尤其是在感受著陸硯成手的溫度時。
黑色的賓利在近郊的夜色中前行著,安靜而沉穩。
吳叔這次似乎沒有上次那麼善解人意,隔板遲遲沒有往上升。
祝予不知道自己是鬼迷了心竅還是酒壯了慫人膽,手掙脫開陸硯成挽著她的手,微微往旁邊挪著。
祝予心一跳,原來他也......
黑暗的后座中,陸硯成正坐著,微微一愣。
祝予縮回了手,重新被陸硯成抓住。
或許是氣氛太過安靜顯得有些尷尬,吳叔這才把隔板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