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無比哀傷的語氣說道:「別動,放心,帝修炎的女人本王是絕對不會碰的。」
倘若今晚他看到與慕婉妍約會之人是其他任何人,裴宇梟深知,以自己那癲狂的性格和狹隘的心胸,慕婉妍此刻恐怕早已被他綁在榻上欺負了。
但是那是帝修炎啊,是他在大豐國唯一敬重的男人。
是他們國家的英雄,常年征戰沙場、保衛百姓,為他們裴家護住了一片又一片疆土的攝政王。
「攝政王喜歡的女人,本人是不會去搶的。」
(搶也搶不過,自己打不過他,還擔心玄武軍會兵變。)
死死盯著著慕婉妍看了許久,忽然把人推得老遠,恢復了平時玩世不恭的模樣。
笑道:「瞧把你嚇得,你以為我會喜歡你這種小國丫頭?本王還要娶相府千金呢,你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嘶,真疼——」慕婉妍揉了一下被撞到的胳膊,「你就不能輕點?」
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又有些忌憚的看著他。「裴……裴宇梟,你……你今天喝酒了嗎?以後……以後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了?」
裴宇梟背過身拭淚,轉過來又不正經地答道:「什麼都逃不過小妍妍的眼睛呢。」
他清了清嗓子,「放心,本王素來敬重修炎兄。你倆出牆的事,本王絕不會告訴我那蠢貨三弟。」
慕婉妍:「……很多事情並非你看到的樣子,我不是紅杏。而且,即使你告訴了裴墨辰,他也不會有任何情緒的。」
裴墨辰在他們的新婚之夜,便已經把慕婉妍送到了帝修炎的榻上。所以,帝修炎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
「不過,還是謝謝你。修炎從北漠回來前,我不想讓任何事情影響到戰場上的他。」
似感謝,更是一種對裴宇梟的威脅,畢竟帝修炎是去幫他們裴家去打仗的。
她相信所有事情會在帝修炎從北漠歸來後真相大白,假如她能順利爭取到鳳女之位,也許時間還能快些。
——
慕婉妍離去後,裴宇梟獨自一人,默默走到了那棵——帝修炎剛剛和慕婉妍約會的桃樹下。
摸著上面的餘溫,一把把桃花樹抱住,淚如雨下。
「笨蛋,本王身上半點酒氣都沒有。我說我喝酒了,你就真信了?」
——
直到半夜時分,裴宇梟才帶著滿心的憂傷,步履沉重地回到自己的寢宮。
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帝慕二人激吻的畫面,始終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越想越氣,心中暗暗罵道:「帝修炎無能,簡直暴殄天物。摟著那麼美的女人,吻都捨不得太重,力道那麼輕柔有什麼意思?」
他抹了抹眼角溢出來的淚水,自言自語道:「若是讓本王來……」
想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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