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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樣睡著了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好。

蘇挽煙不是什麼外貌協會,但這種容貌看著當真讓人賞心悅目。

她蹲坐在床沿邊上看了好一會兒,竟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一大早就出門買東西,回來又忙活了好一陣,蘇挽煙早就累了。

傍晚,主院的房門被輕輕敲響。

余南卿『倏』的就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他就怔了怔。

只見蘇挽煙就這麼趴在床沿邊睡了過去,他不由擰起眉頭,這幾日……她好像一直都是這麼入睡的。

這時,房門又輕輕敲響,他冷了眸子:「誰?」

冷凝的聲音帶著虛弱,卻穩穩的傳到了門外。

許四端著晚膳的手一抖,顫顫巍巍的開口:「奴……奴才來給……王爺與娘娘送吃的……」

余南卿抿唇,看著蘇挽菸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正猶豫要不要開口,就聽門外的許四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那個……王爺,要……要不要奴才把膳食放門口……?」

他是實在不敢再進去了。

就在這時,蘇挽煙眉頭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眼:「是不是許四來了?」

余南卿抿唇,良久,才「嗯」了一聲。

蘇挽煙打了個哈欠,伸了一下已經枕麻了的手臂,這才起身去開門。

站在門口等候的許四嚇得肩膀一哆嗦,見是蘇挽煙,才鬆了口氣,賠著笑將膳食奉上:「娘娘,奴才給您送吃的來了。」

許四身上的傷還沒好,臉青鼻腫的,腳又跛,手又殘,蘇挽煙接過膳食,隨口問了句:「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不礙事不礙事,奴才身體好著呢,小傷,小傷……」許四連連擺手。

蘇挽煙點頭:「嗯,那就好,明天一早,你過來,把這院子裡的雜草除了。」

許四雖然很慘,但蘇挽煙不會同情他。

要不是她當時發狠放火燒了廚房,許四跟廚房的那些人還不一定會怎麼對她,王府內的消息不會傳出去,原主的父親也不會管她。

一群男人圍攻一個女人,最最最壞的結果就是先奸後殺,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有的是苦頭吃。

許四身形顫了一下,回頭看向滿院的雜草:「這……」

這麼多,他還受著傷呢,這是想要了他老命嗎?

「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是愛強迫別人的人。」蘇挽煙撂下一句,就準備把門關上。

許四連忙說道:「不不不,奴才願意,奴才願意,不過就是些雜草而已,奴才明日定幫娘娘除乾淨。」

蘇挽煙滿意一笑:「這才乖。」

說完,「嘭」的把房門關上,端著吃食就進了房。

蘇挽煙把膳食放下,先去點了蠟燭。

微弱的燭火把房間的一角照亮,她把燭火放到床頭桌上,伸手幫余南卿把頭墊了墊,拿起清粥舀了一勺,放嘴邊吹了吹,遞到余南卿嘴裡。

余南卿沒有反抗,沉默的張嘴,把遞過來的食物吃了下去。

絲絲燭光搖曳,即便不亮,卻也照得余南卿心裡浮起一絲,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暖意。

他餘光望著蘇挽煙一勺一勺的餵著他,她認真的模樣一點雜念都沒有。

幾口下肚,忍不住開口:「其實你不必做這些事。」

蘇挽煙愣:「什麼?」

余南卿長眸微瞌,語氣淡然:「你既能降得許四為己所用,敢殺人放火,也算膽識過人,你若能站到皇上的陣營當中,攀附皇上,會比與本王一起更安全。」

她雖謀略遜了些,但有手段,在這府里,只要不是跟他站同一陣營,那些人不會過於為難她。

「哦。」蘇挽煙有些恍然,倒沒想過這一層。

余南卿聽她應聲,心臟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一般。

果然是愚笨,罷了,反正他時日無多,就當是提點她。

蘇挽煙不知余南卿心裡那點彎彎繞繞,舀了勺粥繼續遞他嘴裡:「我沒想那麼多,就是見你慘兮兮的,好心照顧你一下。」

「……」

「況且你不是救了我嗎?第一晚遇見你的時候,要不是你把我留下,那些人要真把我抓走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唉你放心,我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即便你好不了,在我走之前一定把你照顧得妥妥帖帖。」

那也算救?

不過就是不想再惹一身麻煩罷了。

余南卿睜眼,看著她的眼睛認真。

蘇挽煙不明:「咋了?」

余南卿移開目光,沒有說話。

蘇挽煙也不在意:「神秘兮兮的你。」

似想起什麼,蘇挽煙把粥放下:「對了,今日出府,我給你買了幾套衣服,我幫你穿上,省得你整天赤條條的。」

「……」余南卿不由一聲輕咳,便見她從一旁的包袱中拿了好幾套衣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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