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你也太著急了,人大老遠跑來看你,你也不多陪會兒!」
「就是就是,這麼好的媳婦上哪找啊,又漂亮又會心疼人,你可得對人家好一點!」
聽著工友們左一句羨慕右一句夸顧寧,要不是想著肉乾是顧寧親手做的,周盛簡直想散給他們吃,讓他們再多誇誇!
不過捨不得肉乾,晚上下工時他卻去鎮上乾貨店買了點兒瓜子和花生,干一天活了,有那好酒的,晚上就著瓜子和花生都能喝上個三四兩。
而那不好酒的,左右閒著也沒事,正好吃著打發時間了。
都是一群從洪山鎮來的工人,晚上也不能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湊一塊可不就得自個兒找點樂子。
周盛雖然酒量好,但並不好酒,所以就一個人坐在角落,手裡雖然拿著瓜子,但卻時不時的摸塊肉乾出來吃。
肉乾很好吃,但做肉乾的人心意更重。
不僅給他做了肉乾,還給他在吳嫂麵館加了菜!
周盛一邊吃一邊想顧寧,很奇怪,好像結婚之前的記憶他都沒有了似的,只有新婚夜開始的記憶比較清晰。
新婚夜,她明明說了身體不方便,結果卻主動要洞房。
問他她漂不漂亮,問他為什麼不跟她洞房。
真跟她洞房了,又嬌氣的要命,恨不得他一下都別動……
而洞房過後又翻臉不認人,拉過他的手就上嘴咬,結果沒一會兒,又能說出他一個大男人聽了都不好意思的話!
想著想著,周盛的臉徹底熱了起來。
坐不住了,他把肉乾一收,瓜子則起身遞給一邊的工友,然後出了這蓋到一半的房子。
深秋的夜風一吹,他火熱的心終於慢慢恢復了正常溫度。
還有三天,三天後廖哥就要來替他,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幫著幹完活的,但現在他覺得還是讓廖哥來吧!
廖哥來這邊,他則去廖哥在鎮上的工地。
那就只需要白天去幹活,晚上就能回家見到顧寧了。
想到能天天見到顧寧,周盛一面在空曠的道路上隨意走著,一面忍不住臉上露了笑。
左右這會兒是睡不著的,他索性也就不著急回去,大男人一個什麼都不怕,他在外足晃蕩了快一個小時才往回走。
卻沒想到在快走到工地時,竟看見有個人影鬼鬼祟祟湊近了,這大晚上的,而工地里光線也暗了,很顯然工友們都睡下了,那這人影鬼鬼祟祟是想幹什麼?
周盛不由加快了腳步。
就在他快走到工地跟前時,那人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本是朝工地里探頭探腦的他突然轉頭,看見了大步走來的周盛。
周盛見被發現了,當下就是一聲大喝:「站住!!」
這人影嚇得一跳,忙就朝正前方跑去。
周盛立刻抬腳就追,他身高腿長,人又敏捷利索,不過跑了七八步就一把抓住了逃跑那人的左邊肩膀。
而他剛剛那一聲大喝,也叫起了一幫睡著的工友。
眼見這麼多人出來了,逃跑這人徹底慌了,被迫轉過身時,他想也不想就把還攥在手裡的磚頭狠狠砸了出去。
天太黑了,事情又發生的急,周盛沒發現這人手裡還有磚頭,雖然急急朝一側避開了,但還是被他砸中了頭左側。
眼前一黑的瞬間,他抬腳用力一踹,把這人踹跌在地後,正好身後的工友趕了上來,有扶他的,也有去抓那人的。
工地的燈重新亮堂起來,胡有為叫人按住那一臉麻子的男人,第一時間先問被人扶著的周盛:「周盛,你怎麼樣?我看還是去醫院吧,先到鎮醫院看看,明兒一早再去縣醫院拍個片子,打到頭可不是開玩笑的。」
周盛摸了下頭左側,疼還是疼的,但沒流血,且疼的是外邊不是裡邊,料想就是簡單的皮外傷而已。
他搖搖頭,道:「應該沒什麼事,我先觀察看看,要是明兒一早還不舒服,再去縣醫院看看。」
胡有為看他面色不像逞強,點點頭應了:「那也行,那你自己注意著些,要是不舒服第一時間說。」
等周盛應下後,胡有為才走向那麻子男人。
他蹲下,冷冷看著那麻子男人:「你叫什麼?」
麻子男人沒吱聲。
胡有為呵地笑了聲,又問:「你來我這工地幹什麼?」
麻子男人仍然沒吱聲,但人卻往後縮了縮。
胡有為呵呵笑了起來,麻子男人詫異地抬頭,結果下一瞬胡有為立刻翻臉,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臉上。
胡有為今年也就剛剛四十歲,又是干工地活的,力氣大,這會兒又氣怒非常,這一巴掌直打的麻子男人嘴裡立刻有了血腥味。
他也徹底怒了:「不說是吧?抓個正著,傷了我的人,你還跟我嘴硬是吧?你當我真不敢怎麼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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