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讓我放鬆別緊張,怎麼自己倒是緊張了。」
指尖沿著她的脊線由上至下,循環往復。
比起她方才的撫摸,他更像是在她岌岌可危的神經上來回撩撥。
許曇縮在江祈懷裡,艱難地咽了咽,抬手推開他。
「可以了可以了。」
倒也不必跟她有來有回。
「這點程度就可以了?」
撩撥她脊線的指尖轉而向下,掀開她的睡衣衣擺。
許曇連忙摁住走向有些奇怪的手。
「你在幹嘛?」
「我在幹嘛?」低沉的嗓音纏著幾分沙啞,「你都摸了我這麼久,還問我在幹嘛?」
解釋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就被掠奪了呼吸,被摁住的手輕而易舉地突破防禦。
濕熱的吻將許曇所有的力氣繳械,只能嚶嚀地承受著猛烈的攻勢。
位置在不知不覺中變換,修長的天鵝頸被迫揚起,曖昧迷離的水聲蕩漾人心。
一吻結束,許曇睜開濕漉漉的眼。
朦朦朧朧的畫面里,好像看見了一絲被月光映照的銀線。
但銀線又很快消失在輕吻之中。
「別怕。」
江祈吮吻她唇,又抬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指腹也在她臉上輕撫。
喉結緩緩滾動,攻勢兇猛的手隨即向下。
卻在觸到薄軟的邊緣時瞬間僵滯。
「這是什麼?」
啞得有些厲害聲音發顫,似是疑惑不解,又好似明知故問。
許曇喘著粗氣從他身下逃走,用被子將自己裹緊,含著水霧的杏眸染著慍色,羞惱地朝他落下致命一擊。
「姨媽巾!」
「這是姨媽巾!」
「你知不知什麼是姨媽巾!」
一口氣說完三句話,她又繼續大口喘著氣。
江祈半跪在床上,捻了捻指尖。
溫軟的觸感好似還有殘留。
「姨媽巾?」
他喃喃出聲。
下一刻,卻是一聲很輕的笑音。
聽得人心裡發涼。
「許曇。」強忍著怒氣的話語從齒縫中擠出。
「你玩我?」
被叫到人無辜抬眼,對他突如其來的指控難以置信。
「我玩你?你要不要想想是誰被玩了?!」
江祈對她的推卸行為也難以置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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