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語氣讓許曇有些喘不過氣,在坦白和扯謊之間選擇了沉默。
畢竟將「不行」的謠言舞到正主面前的後果,似乎比今晚的事,於某種方面而言還要更嚴重一點。
可她一時還沒能想到什麼藉口說服他。
昏暗的車內陷入了片刻寂靜。
「如果我說今晚是個誤會,你信麼?」
許曇想了好一陣,支支吾吾地開口。
「如果你今晚沒看得那麼來勁的話,我信。」
「……」
她看得很來勁了?
她明明只是偶爾不小心瞧了幾眼。
一路靜默無言,車在新苑華府的地下車庫裡停下。
下了車的兩個人一同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並肩走了沒多久,許曇身側擺動的手被自然牽起,掌心裡的溫度很高,她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發現他的面色好像鬆緩了不少。
許曇晃了晃他的手。
「你不生氣了?」
「生氣。」
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回她。
許曇「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回到家,許曇伸手摸向燈光開關。
白熾燈光亮起的一剎那,門被關上。
握緊她的手鬆開,轉而摁向她腰將她抵在自己懷裡,後脖頸也隨即被溫熱的掌心禁錮,蠻橫的吻強勢落下,突破她的防禦攻掠城池。
卻又在她嚶嚀一聲之後變得輕柔。
摁著她腰的力道很緊,炙熱的溫度傳來,薄薄的衣料好似形同虛設。
吻持續了很久,久到許曇小腿發軟,身體欲往下墜。
堅實有力的手橫抱她於懷中,把她放到一旁的沙發上將她鞋子脫下。
許曇躺在沙發上輕喘著氣,脫下她鞋子的人去而復返,像是不知厭倦一般吮吻著早已紅透的唇。
黑色襯衫落在地上,與月白色的裙子相互交纏。
細碎的吻落在脖頸,滾燙的掌心將她灼燒,許曇如夢初醒般倏然睜眼。
「還沒洗澡……」
她吶吶道。
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她再次被橫抱在懷裡。
「知道。」
「我幫你。」
浴室里的水聲淅淅瀝瀝,時不時夾雜著男人低沉的質問聲。
「大晚上的出去加餐,是覺得家里的清粥小菜滿足不了你了嗎?」
「不是……」
「不是什麼?」
回答他的聲音有點委屈:「不是清粥小菜。」
冷哼一聲之後,低沉的男音又問:「好看嗎?」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