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遊戲嗎?」
「老頭,你才45,就已經聽不懂我們年輕人說什麼了嗎?」
耿長亭上前,大巴掌掃了一下他的腦袋,打了一下他的頭髮。
耿河聲笑個不停。
大哥其實不是個心細的人,小時候收拾他是真收拾,但他們的媽媽是,她教老大收拾么弟的時候說他喉嚨可以大一點,手上一定要動手的時候一定要輕,主要要以嚇唬為主,不能真打到人,讓人疼。
媽媽認為疼痛就是傷害,她教的好,給他留下了兩個就是他長大了也還是愛他的家人。
小家庭的感情和所有的感情一樣,都是很難維持的,不僅需要很多的錢,很多的愛,還需要很多的智慧。
但他的哥哥姐姐願意把金錢時間精力和愛花到他身上,沈媽第一眼見他,就說他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這個媽媽的嘴也很甜,用心來看他,用心來對他,耿河聲一個不相信什麼福報的人,現在都信了。
要不是有福報,誰的命能像他這麼好,一輩子碰到的女性,都有大地母親那般的寬容慈愛。
耿河聲笑得很開心,摸了摸頭上的頭髮,笑著跟大哥道:「他不會的,老大,你剛才沒聽到我說話嗎?就算哪天離婚,他也會讓我滿意的。」
「你是說給我聽的?」耿長亭聽到了。
「對啊,要不我跟他老夫老夫的,我又沒惹禍,我憑白無故的幹嘛說好聽的哄他?」
「你這小子,」耿長亭又抽了他頭髮上的空氣一下,「說回結婚的事,為什麼不跟家裡說?你是找到了品行端正的人,要是他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