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安秀到時候如此辯駁,他就算想要處置她,也只能治她個無心之過。
這種情況下,再實施家法,就說不過去了,葉府其他人也不會服氣。
「可是那個賤人她竟給我戴綠帽,是可忍孰不可忍!」
提起這一茬,葉宏圖就感覺心中憋悶。
現在他對自己閨女的心聲,百分百信服,自然明白,那柳安秀絕對給自己戴了綠帽。
「證據呢?」
「這都是咱姑娘的心聲,可沒有證據。」
顯然,葉宏圖是真被氣的有些上頭,已經不復平日的機敏。
「該死!」
葉宏圖一甩袍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他必須承認,蕭夫人說的都是實情。
「夫人,我此刻腦子有些亂。」
「你平日裡素來有主意,你說怎麼辦?」
蕭夫人素有「蕭家女諸葛」的美稱,葉宏圖有時遇到為難的事情,都會跟她商議。
「很簡單,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當什麼都沒發生?」
葉宏圖噌的一下起身,臉上滿是怒容。
「她做的那些事情,你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葉宏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岔了。
「老爺,稍安勿躁。」
「你想想看,既然柳安秀和你相遇就是一場陰謀。」
「而且她經常跑到慈恩寺跟那個人私會,說明什麼?」
「說明她是對方一顆非常重要的棋子。
「既然是棋子,對方可以用,我們自然也可以用。」
蕭夫人的一番話讓葉宏圖眼睛一亮。
「夫人的意思是......將計就計?」
「不錯,關鍵時候,可以通過柳安秀傳遞一些虛假的情報,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哈哈,夫人高見,那我們具體怎麼做?」
「老爺,我覺著......」
夫妻兩人,在房間裡仔細商量起來。
.......
大約一刻鐘後,葉宏圖走出了房門來到隔壁。
這時,葉初瑤正被趙嬸抱著在觀賞窗台上的一株西域蘭。
「老爺,小姐對這些蘭花似乎頗為喜歡!」
趙嬸沖葉宏圖說道。
她這話倒沒誇張。
葉初瑤確實對蘭花有一種莫名的情感。
前世她在洞府附近方圓百里,種植了無數不同品種的蘭花。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哦?原來我家閨女喜歡蘭花啊!」
「那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弄一些回來。」